事,一五一十的向艾仑博士作了汇报。
艾仑博士听完,看了看手表:
“现在是凌晨二点半,你的机票我已改签到今天早班机,回房间收拾下吧,马上走,项总裁在法兰克福机场接你!”
邹可秋惴惴不安:“您呢?”
“我得留下来收尾,格策那辆撞坏的车,千万不能留给警方。”
“那您太危险了,博士!”
邹可秋想阻止。
艾仑博士笑了笑:
“放心,你的导师是位教授,没其他本事,但人脉资源还是有些的。”
邹可秋急了:
“博士,我不是这个意思……”
茶几上,艾仑的手机震动起来,有电话进来。
“玛妮卡,我们平平安安地来,必须一个不少地回。听话,去收拾行礼,准备出发!”
艾仑博士看了看手机屏,一边下了逐客令,一边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客厅茶几上,堆放着零散的资料,还有些瓶瓶罐罐,凌乱不堪。
艾仑博士一贯爱整洁,今天应该是忙格策和她撤离的事,才弄得这么凌乱无序。
邹可秋走过去,着手整理。
把资料整齐地叠好,邹可秋发现那些瓶瓶罐罐,大多是静脉滴注的葡萄糖液与减轻腹痛和缓解神经的氯丙嗪、普鲁卡因等药品,还有雌激素。
所有药物全部开了盖。
邹可秋大吃一惊,艾仑博士生病了?
服用这样的药,一定是重病!
正在诧异,卧室的门开了。
走出来的艾仑,看见邹可秋,一愣:
“怎么还没走?”
“博士,这……”
“刚才给客人用的,他是一名患者。”
艾仑打断她。
“哦,那就放心了,刚才吓坏我了!”
邹可秋赶紧摆放好药物,起身告辞。
回到房间,婕尔希还没睡,缩在床上抹眼泪。
邹可秋吃惊不小:“谁欺负你了?”
“我爸爸!他把格策支走了,他就不想我和格策在一起!”
婕尔希扁着嘴,委屈得嘤嘤哭泣。
邹可秋吁了口气。显然婕尔希也去找过项天飞。
刚刚受到惊吓,现在项天飞又不辞而别,情绪不糟才怪呢。
“你爸爸有新课题,格策他们去美国打前站,那是工作!”
邹可秋赶紧宽解。
“爸爸知道我也要回美国上学的,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一起走?”
小丫头气得大吼。
她跳下床,抓起枕头,狠狠地再摔回床上。
邹可秋装累,拉上被子合衣躺下:
“我先睡,呆会赶早班机回法兰克福。”
“啊,为什么是早班机?”
轮到婕尔希惊讶。
“跟格策他们同一个紧急课题,必须赶回去!”
“什么课题要这么急呀?”婕尔希发了会愣,相信了,收住哭闹,悻悻地爬上床。
没一会,邹可秋就听到她的鼻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