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刻意忽视外界的存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饰上。
邹可秋自然也不想被他们发现,转身拐到后面的柜台。
洁净透明的玻璃柜里,整齐的陈列着款款像温泉山庄玻璃罩型的项链、戒指、耳环,还有男人的皮带、皮鞋。
邹可秋的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他们分离了,但那男人还是履行了诺言,把他俩的创意,变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产品。
她汲汲鼻子,把眼眶的液体克制住,轻声问迎来的售货员:
“你们这店开了多久了?”
“一年多了。”
“是中国的牌子吧?都开到德国了!”
她感叹着。
“是的,小姐。”
售货小姐回答着把说明书递了过来。
邹可秋信手翻阅了下,看到产品设计者是世界顶尖珠宝设计师容三松先生。
她心一动,没想到容三松也成了项尚集团的合作者。
她倍感欣慰。
容三松应该是个正义君子,他曾为了帮助她而丢了饭碗。
“这些款式,蕴含了我家老板和夫人的爱情故事,意蕴着爱情坚贞不渝地久天长。小姐,你也挑一款吧,祝你爱情美满,幸福一生!”
售货小姐人甜嘴更甜。
邹可秋首先挑选了戒指,她扫视了几圈,也没有发现那款“囚”戒。
他曾说过,那是她的专款。
现在,物是人非,他是个离不开女人滋养的男人,应该送给那位正式夫人了吧?
她一口气要了项链、手链还有耳环。
时间真来不及了,她迅速刷了卡,打好包。
下弦梯时,她看见走在前面的崔何妨和那女人。
他们好像也不想被人发现。
两人并无肢体接触,一前一后地沿着走廊边沿,匆匆离开。
崔何妨瘦削了些,背影显得有些苍老。
而那女人到有几分风姿,只是始终犹抱琵琶半遮面,挂在脸前瀑布般的长发,让人看不清她的庐山真面目。
如此怕见人?
难道,他们不是夫妻?或者跟她一样也在逃亡?
邹可秋脑光一闪,仰或那女人是有夫之妇?
哇噻,还是偷情的一对?
不会的,何馆长不是那种偷腥的猫。
但他们跑到国外还怕见人是为哪般呢?
邹可秋想着,满腹狐疑地走出商店。
此时,夜幕降临,五月的晚风,裹着缱绻的柔情,让邹可秋有了缕缕思乡的愁绪。
法兰克福金门银行俱乐部,座落在一个偏僻并不繁华的街道。
车拐进的古朴小巷,狭长而幽静。
车停在一幢灰蒙结实的三层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