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觉得眼前的女人不愧是律师高人,不仅有着锐利的目光,更有抓捕人内在的敏捷。
他心里禁不住高看了祖沉浮两眼。
祖沉浮接着说:
“项总与可秋结成秦晋之好,就断了思白的念想,我爱吴思白,您说我是不是也帮了自己?”
这番大胆直白的言辞,把见过世面的项总裁硬生生地弄愣了。
听到祖沉浮的直言,陪在一旁的吴思白尴尬地扶了下眼镜,咧了咧嘴,呢哝道:
“嗨嗨,辜负了,辜负了……!”
项天翔乐了,眼光在二人之间扫荡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吴思白身上,鼓励道:
“女孩子都表态了,阿白你别认怂啊!”
吴思白拿起茶壶站起身,给项天翔斟茶,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我配不上,配不上……”
祖沉浮抢过他手中的壶,一边给吴思白和自己续茶,一边说:
“思白,你只要敢正视我的感情,我们俩就会天长地久,因为你我跟项总和可秋一样,都是这世上用情专一的人!”
这句话胜过任何拍马屁的恭维之辞,令项天翔如饮甘露。
他给祖沉浮竖起了大姆指,对吴思白说:
“女中豪杰啊,眼光独到,阿白,别错过了!”
吴思白转移着话题:
“沉浮就是来报告可翘撤诉的消息,我先送她……”
项天翔伸手制止,对祖沉浮说:
“你是因为对阿白求而不得才离开项尚的吧?”
祖沉浮一愣,向项天翔投来佩服的目光:
“项总真是明察秋毫,对,这是主要原因。”
项天翔紧接着问:
“次要原因是什么?”
祖沉浮望着吴思白,沉默了。
吴思白又推了下眼镜,帮腔道:
“栋川婚前和沉浮有过短暂的恋史,但他婚后还对她纠缠不清,栋总老婆到方姐那大闹,方姐让沉浮主动辞职,否则处分她再开除。”
项天翔恍然大悟,思忖片刻,对祖沉浮说:
“栋川已离婚了。你愿意回来的话,项尚随时欢迎!”
祖沉浮也起身,对项天翔直言:
“姓栋的虽是怪才,但人品不靠谱,他婚后我从没跟他有半点接触,他却以此为借口,硬逼他老婆离了婚。那是个小人,项总还是得小心。”
项天翔一滞。
他历来不喜欢外人对自己的高管评头论足,更何况还当着他的面。
“沉浮,不能这么说栋总……”
果然,吴思白急了,赶紧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