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朝吴思白摇摇头,与祖沉浮握手,打趣地说:
“感谢你做出的一切,晚上我准阿白的假,你们去好好聊聊。”
祖沉浮毫不忌违地说:
“谢谢,我马上要飞回京都,我来也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底,海外有不明势力插入了你们的案子。”
项天翔点了点头。
这个消息对他并不是新闻,他已加快寻找邹可秋的步伐。
但祖沉浮带来邹可翘撤诉的消息,还是让他绷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他由衷地对祖沉浮表示感谢,叮嘱吴思白说:
“阿白,让财务部划笔奖励金过来,支付给……”
祖沉浮打断他,说:
“项总,我说过,接这个案子有我自己的目的,钱就不用了,其实律师接离婚案,结果不一定是离婚,关键要符合当事人真正的心愿。我拿你的案子做了实验田,目的是做成一个离婚反转的教科书案例。”
项天翔想着祖沉浮专程跑到迪拜,无非是借用撤诉之事来面见吴思白,于是没有再坚持。
把她送到电梯口,项天翔由衷地夸奖道:
“你是我见到为数不多的好律师!”
祖沉浮笑了,谦虚地说道:
“谢谢鼓励,但离朗坤大神还相差甚远,革命尚为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这时,电梯上来,樊刚匆匆走了出来,看着吴思白就抱怨上了:
“你怎么回事,前台把你电话都打爆了,就是不接!”
吴思白拿出手机,拍了下脑门:
“哎呀,调到静音了。”
樊刚这才注意到他旁边的祖沉浮。
“樊经理好!”
祖沉浮微笑地打招呼,同时伸出了手。
樊刚一愣,旋即兴奋的与祖沉浮握手,冲着吴思白大呼小叫地说:
“哎呦,是祖美女啊,怪不得思白失联!”
吴思白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带着祖沉浮进了电梯。
樊刚摸着脑袋对祖沉浮说:
“这就走了吗?不多坐会?”
祖沉浮说:
“来了好长时间,耽误项总了。各位老板,再见!”
项天翔朝吴思白挥挥手,说:
“代我送到机场,祖律师,后会有期!”
送走祖沉浮,项天翔和樊刚回到办公室。
项天翔把桌上的请柬递给樊刚,交待道:
“我想知道这个party的真正意图。”
吴思白浏览了下请柬内容,点头头报告:
“前台说,你的那位律师女同学又找上门了。”
项天翔脸绷了起来:
“她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前台问了,她说凑巧跟你同架飞机,只是你在头等舱,她在商务舱。”
项天翔问:
“她来质问我阻挠她当秋的辩护律师的吧?”
“那只是个理由,也许人家就想来看看头你这张让人垂涎欲滴的俊脸!”
樊刚嘴角上翘的开着玩笑。
项天翔绝然道:“不见!”
“好,我去交待。”
樊刚扬了扬手中的请柬。
腿刚跨出门,就听背后一声低喝:
“刚子,回来!”
樊刚扭头。
坐回到老板椅子上的项天翔站了起来,靠在办公桌边,向樊刚勾了勾手指。
樊刚折身回去,手上的请柬,被项天翔拿了回去。
翻开请柬,项天翔直接翻到后面邀请的嘉宾名单。
他在Addy名字上端详了好一阵,心生一计,淡淡地对樊刚说:
“算了,金门来的邀请哪能不去呢?那就不管他什么目的了,让那女人上来吧。”
“嗯?”
樊刚没反应过来,手点着地下问:
“是叫楼下你那个眼睛睁得像金钱鱼的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