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敢不停地动作,就做好了不让你查到的准备,你以为有人脉就可以没过程直接来结果?我不是上帝!”
艾仑博士大为恼火地发起了牢骚。
特怀德冲艾仑摆摆手,一副懒得跟你说的神情,转头对邹可秋说道:
“行了,孩子,回去吧,你为爷爷又立了一大功,我可是找了十几年的’活口’啊,这次也许不需要你的导师也能解决问题了,你还真是我们金门的福星!”
特怀德故意忽视艾仑博士的存在,含笑的眼睛在邹可秋脸上扫描,一点点抹掉她的忐忑不安。
两位长辈的对话,邹可秋和项天飞听不懂,权当好友间互耍的小脾气。
邹可秋请艾仑博士坐在特怀德旁边的沙发,拉来大柱和项天飞,对着他俩齐齐跪下。
“爷爷,艾仑博士,我们就用中国的礼节,给你们叩三个头,感谢宽恕和帮助之恩!”
说罢,三人整整齐齐的在特怀德和艾仑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哈哈哈,看来钟莹教育孩子有方,教出这么个好孙女,爷爷喜欢!”
特怀德愉悦得开怀大笑。
邹可秋惊诧万分:
“爷爷,您认识我奶奶?”
特怀德手扶在拐杖顶柄,笑呵呵地说:
“何止认识,我和艾仑都找她治过病,我特别喜欢她的走火罐,暖得很!”
邹可秋好奇地问艾仑博士:
“博士,怎么没听您提起过?”
艾仑博士指着特怀德,淡淡一笑:
“听他刚才一说,我才知道的。”
看着邹可秋还困惑的样子,他又补充道:
“你奶奶是古中国医学杰出的实践者,她患者遍天下,名人汇集,别听你这个爷爷显摆,我们认识你奶奶,她不一定认识我们!”
邹可秋想想也对,奶奶有个习惯,她只治病,从不刻意去记患者谁是谁。
邹可秋不嬗长攀附关系,但既然有了,自然也不拒绝,特别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候,奶奶的力量,使她彻底的如释重负。
她对两位长辈说:
“走火罐我也会,我没行医执照,但在家里权当为爷爷和博士护理,哪天试试我的手艺”
库里走上来,劝特怀德:
“父亲,夜深了,您休息吧,我送他们回酒店。”
特怀德点点头,起身说:
“都休息去吧。”
一群人簇拥着特怀德出了门。
送上车,在自动车门关闭之时,库里提醒父亲:
“好好休息,明天飞回洛杉矶,两天后还有重要客人来访。”
邹可秋总觉得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正在愣神,一部车停在面前。
库里向她伸出手,说:“请。”
她拧头,看见艾仑博士上了前面的车,才和项天飞坐了上去。
路灯下,邹可秋发现库里望向自己的眼睛,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