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地问。
两人还没回过神来,项天翔已迈开长腿,追了过去。
他身后的几人,也飞快地跟上。
这支队伍大概三十多人。
从服装印的英文可以看出,是联合国医疗救援队,来自日内瓦。
他们冲到队伍侧面,扫描着每一双眼睛。
可那双杏眼,就像天上的流星,一闪而过,再也没有出现。
“是她,一定是她!”
项天翔不甘心,跟上队伍,拽住一位身高马大的欧美男士:
“先生,我要见你们的领队。”
那位男士朝他点点头,礼貌地回答:
“我就是,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项天翔一喜,问得彬彬有礼:
“你们这里,有个叫邹可秋的小姐,不不,有中国人吗?”
在境外的她,一定不叫邹可秋了。
高大的领队友好地回答:
“抱歉,我们都是外籍人士,没有贵国人。”
说话间,队伍来到一辆大巴面前。
大家有序地上车。
“能允许我上车看一看吗?”
项天翔掏出灾区特别通行证。
这个证件可以去除了重要的军事基地以外的任何地方。
领队眼光依然和煦:
“小伙子,你的要求超出了我的职责范围,要了解我的队员,必须经过联合国或你们政府允可,我没得到这样的指令,很抱歉!”
项天翔意识到自己鲁莽,他苦笑了下:
“先生,我能再问个问题吗?”
“请讲。”
“你们什么时候返回?”
领队口罩上的眼睛带着笑意:
“救援还没结束,我们按指令行事。这样的回答,不知您是否满意?”
说完,领队转身跟随最后队员上了车。
几位武警发现异常,跑上前阻拦。
国际友人,不可冒犯。
在车门即将关闭之际,项天翔突然扯下三层口罩,敏捷地跃上了车。
樊刚也紧随着挤了上来。
车里的队员,有的已脱下口罩,拉下车上的氧气罩。
车下几位年青的武警吓得不轻。
两位战士迅速上车,拉扯着近身的樊刚,想把他俩一个个拽下去。
可他们是入伍不久的小年青,虽然精干,哪抵得住樊刚的架式,反被他一人一个地箍在臂弯里。
领队感觉事态在激化,急忙息事宁人:
“小伙子,你找的是什么人?”
项天翔开始气喘,浓烈的气味让他窒息:
“我太太,她失踪了,但就在刚才我看到了她!”
领队看到他愈发苍白的脸,把车上的氧气罩取下来,给他罩上。
太太失踪?又出现在这?领队觉得此事非同一般。
中国有句古话,清官难断家务事,该断则断,不断则乱。
“小伙子,我再说一遍,这个团队没有贵国人。我也没有权利让所有团员接受你的检查。请到救援指挥部寻求帮助吧!”
领队说得急切而真诚。
清新的氧气,让项天翔冷静。
他扫视了一圈车上的人,用中文大声地喊:
“秋,我知道你在这,回家吧,给我个解释的机会,我们的问题就是一场误会……”
“下车,否则我开枪了!”
车门下,另一位年青武警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项天翔和樊刚。
见到两位战友被困,他紧张地端起小型冲锋枪。
“头……”
樊刚侧头望向他,示意尽快撤离。
“阿翔,指挥部有他们的资料,去那看照片就知道是不是可秋了!”
吴思白也急得在车下喊。
项天翔极不甘心的再巡视了一轮,还是未发现目标。
他失望的向领队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