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悻悻地笑着,手里攥着酒瓶,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
蓟鸿森给他们介绍:
“我的义弟项总裁!”
“翔弟,这美女不用我介绍了吧?”
普雅拉看到项天翔的醉态,落落大方的主动伸出手:
“项总裁,还记得我吧?在你们国际建筑大亨聚会上,我可多次见过您!”
项天翔也伸出手掌。
可指尖只在普雅拉掌心轻轻划过,就算完成了握手仪式。
普雅拉笑容纹不可见地僵了下,很快又恢复明艳的笑容。
项天翔的手挥胡乱挥舞,嘴里喷着酒气胡诌着:
“普雅拉拉拉,魔幻美女,我怎么敢不认识啊!”
蓟鸿森为普雅拉拉开椅子,请她入座,倒了杯茅台摆在她面前。
普雅拉饶有兴致地端起酒杯,问蓟鸿森:
“可以喝了吗?”
蓟鸿森也端起自己的杯,对项:
“翔弟,那就开始,再来三巡?”
项天翔拿着酒瓶跟蓟鸿森碰杯,舌头打结地说道:
“你来我的酒店蓬荜生辉,谢谢,干杯!”
蓟鸿森放下酒杯,一把夺下项天翔手里的酒瓶,嗔怪道:
“我不是普雅拉小姐,她想跟你聊合作的,翔弟你不能喝了!刚子,上点醒酒汤来。”
樊刚应了一声,交待服务生去了。
项天翔一把圈住蓟鸿森脖子,发音不清地说:
“电影,我不懂,也不投,休想打我的主意!”
这话说的是中文,普雅拉自然听不懂,但项天翔半醉半醒的状态,还是令她十分失望。
她起身,掏出一张酒店精美名片递给项天翔,对蓟鸿森说:
“森哥,项总醉了,我先回去休息,改日再聊。”
蓟鸿森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于是陪着她与一圈男人握手告别,就送她离了席。
朗坤拿过项天翔面前的名片,盯着上面的字哼哼笑着。
申明好奇地拿过名片一看,忍不住扁嘴,骂道:
“鸡,只不过一只高级鸡罢了!”
樊刚拿着醒酒汤过来,看到名片不看上面的字就说:
“邀头去她房间的吧?”
酒店***房间名片,是为豪客们特制的,那上面印有酒店区域和房间号。
申明拍着樊刚的肩头,鄙视地说:
“对,邀你头上她床的!”
随后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呼小叫的对项:
“嗨,要不你去滚下床单也好,说不定流鼻血的毛病就不治而愈,也帮我减轻了压力!”
樊刚一脸坏笑,推了一把申明,说:
“就怕鼻血止住了,不知哪又要出血了,要不你这医生先去试试,看哪里会出毛病?”
朗坤哈哈大笑,用指头点着樊刚起哄着:
“刚子不愧是干安保的,连你们头的隐私都保卫了,好!”
申明苦着脸,带着哭腔说:
“我这弱身板,那还不被压成纸片,渗进床板里渣都没有啊!”
说着他一扭头,看见蓟鸿森回来了。
申明一拍手,迎上两步,上下打量着蓟鸿森,对大家说:
“我看森哥行,这虎背熊腰的,那一定是鸾颠凤倒,蜂狂蝶乱,好一个春宵良夜!”
刚站稳的蓟鸿森不知申明作的哪方妖,推开他对大家解释说:
“普雅拉这次来江南古镇拍外景,专门绕道水城,就想拜访下翔弟,没想到他今天还没怎么喝,怎么醉成了这样?”
他转头吩咐吴思白:
“明天约个时间,让翔弟见见她。”
吴思白推了下眼镜,气冲冲的拿起那张名片,塞到蓟鸿森手里:
“不是今天晚上吗?”
蓟鸿森这才明白刚才申明在胡诌什么。
他把名片一巴掌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