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鲜血。
“粗鲁!”
邹可翘疾愤地大吼,快步冲过去。
陈叔也跟上,打开药箱,给魏勇处理伤情。
在邹可翘搀扶下,魏勇倔强地站了起来。
他从陈叔手上接过药棉,随意在脸上擦了把,一张血脸更显狰狞。
“我辞职,老子不干了可以吧!”
说完,魏勇把红彤彤的药棉狠狠摔在地上,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屋里一片静默。
半晌,项震寰才痛惜地说:
“此人鲁莽,但可教也。”
蓟鸿森嗤之以鼻:
“一个厨子而已。”
邹可翘反唇相讥: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蓟鸿森眼一瞪,又要发作。
项震寰劝阻:
“森儿,可翘心里难受,你担当点!”
蓟鸿森悻悻走开,到冰箱里取出矿泉水,仰头喝了个底朝天,才压住了心火。
朗坤理智地建议:
“阿翔,邹小姐事大,应该定个解决办法,有了办法我和森哥、樊刚才好去运作,而不是在这内讧,特别还当着董事长的面!”
邹可翘听进去了,他抹了把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站起来:
“今天先平静下吧,董事长我先送回医院,他需要护理。”
申明过来跟邹可翘商量:
“让项伯伯住疗养院吧,我那里环境好些。”
邹可翘没争执,望着项震寰,意思是:您老定。
项震寰拍拍申明的手:
“小明,我还是住可翘那吧,他治疗起来方便。”
邹可翘听罢,即刻弯腰,恭敬的对项震寰说:
“世伯,我不该当着您的面发火,恕小辈不懂事,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项震寰望着邹可翘,重重地叹了口气:
“都是我的错啊,当初要是把翔儿保护好,不让他小小年纪就受到那么大的冲击,也不至于欠下现在这些风流债……”
说到这,刚毅的项震寰嗓子有了哽咽。
大家为之动容。
邹可翘心里一动:难道项二少少年那段荒唐之事另有隐情?
正在狐疑,项震寰脸色回暖,拍拍邹可翘扶在轮椅上的手:
“好,我先跟你回医院。小秋报信来是好事,说明她平安,怎么请她回来再想办法吧!”
大家纷纷上车,一起把项震寰送到思邈医院。
只有项天翔和吴思白留了下来。
“美国是上午,不怕打挠。”
吴思白见项天翔抬头看墙上挂钟,立即报出他想要的答案。
项天翔微不可见地露出满意的神情。
多年的配合,他和吴思白早已达到此呼彼应的心灵默契。
项天翔掏出手机,调出一个号码:“你好,艾仑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