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鸿森吐了口烟,摆摆手,一扫刚才的嘻哈神情:
“不了,你们小两口好好庆祝,弟妹,我借他十分钟,出去说点事,可以不?”
说着,拉起项天翔胳臂,给他偏偏头。
邹可秋没适应他的转变,眨了眨杏眼,赶紧点头。
“秋,森哥找我说案子收尾的事,我去去就来。”
项天翔俯头吻了下邹可秋,跟着森哥走了出去。
邹可秋松了口气。
他周围的人怎么都一个德性,让人充满强势笼罩的压迫感。
不到一刻钟,项天翔和推着餐车的魏勇同时进来。
魏勇神情比刚才镇定了许多.
他上了鹅肝和几道海鲜,询问了菜品味道如何,便离开了。
项天翔坐回位置,示意邹可秋举杯。
“我不会喝酒,”邹可秋面露难色。
项天翔把自己杯子碰上她的杯:
“今天破例,来,干杯!”
想想是他重要的日子,邹可秋不想扫兴,举起杯:“为建筑大咖干杯!”
项天翔乐了:“你夸人很好听!”
他边吃边给她介绍森哥。
森哥的爸爸是项震寰创业时的合伙人,性子刚烈,为人仗义,曾为项震寰扫平了不少障碍,成为拜把子兄弟。
项震寰发达后,出资让森哥父亲注册了宏昇安保公司。
面上做生意,实则为项尚摆平道上的阻碍。
他们以雷厉风行、狠厉又不失仗义而立足,时间一久,名声低调却根基深厚,很多企业投奔帜下,成其属下分公司。
森哥从小就是他爸的好帮手,果敢勇猛,机智还很忠诚,深得项震寰的赏识。
在森哥十六岁那年,他父亲去世,项震寰认了森哥为干儿子,并培养他成了他爸公司的掌门人。
森哥知恩图报,对当时还年幼的项家三兄弟,极尽大哥本份,呵护有加。
这次项家出事,森哥气得眼睛嗜血,发誓绝不轻饶。
他的果敢,加上项天翔的慎密,让复仇计划实施得一帆风顺。
“我们领证,最早只有思白、樊刚和田姨知道,包括在美国治疗爸爸,森哥一直不知情,刚才他说的话你别介意。”
项天翔把一块海鲜送到邹可秋唇边,哄着。
邹可秋心里的确堵得发慌。
内心那种纠结不安,又甚嚣尘上,对未来的不确定,让她陡然心绪不宁。
项天翔看出她在游离,心疼地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下巴轻轻蹭上她的头顶:
“秋,别介意我的过去,你刚才也听森哥说了,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包场,你才是我的命!”
那将来的正式女人,又是他的什么呢?
本该感动的邹可秋提不起兴致。
“森哥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她问出心中疑惑,也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项天翔揪了揪她的脸腮,眼睛看着桌面的手机:“咾,这里告诉他的。”
邹可秋点开手机,屏幕上立即呈现一条新闻:“项尚二少新恋嫩模”。
副标题是:“项二少公然拥搂神密女子现身流溪酒店”,后面还附了几张照片。
正面的都是如沐春风的项天翔,溺爱地呵护着怀里的女人,
那女人双臂护面,看不出容颜,但从两人几张背影照片中,能看出是位身姿窈窕和气质青涩的淑女。
嫩模?
邹可秋终于明白什么叫捕风捉影。
她讪讪一笑:“现在的网络,真让你们名人无处遁行。”
项天翔把切好的鹅肝放进她的盘子,话语透着愉悦:
“这可是我第一次配合媒体,属于主动爆光!”
这次轮到邹可秋嫌弃了,她伸手,在男人脸上狠狠捏了一把:“无聊!”
“那就给我讲讲这几天跟你哥嫂的相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