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勇转身,对着他,身体站得笔直:
“项总,不是你妻子我就有追求的权利,更何况,你对她并不珍惜!”
“放肆!”
樊刚在他身后飞起一腿,魏勇立即跪在项天翔面前。
瞬间,保镖们把他的胳臂拧到身后。
魏勇怒目圆睁,挣扎着想站起来。
项天翔慢慢走过去,蹲下来,把一口烟喷在他脸上。
看着烟雾遮掩了被耻辱浸染得面红耳赤的魏勇,项天翔戏谑道:
“你现在不是军人,跪着不影响你的尊严!”
“项总,如果邹小姐真是你的妻子,我绝不搅和!但请你珍惜,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应该得到呵护!”
项天翔难得没有发怒,只是一口一口地抽着烟,再把雾一口一口地喷到挑衅者的脸上:
“那天她在瑞士酒店用餐,献殷勤的男人原来是你?”
魏勇仰着头,面无惧色:
“那个女人还在欺负她,我只是代她还以颜色!”
“我该怎样惩罚你?”
项天翔把烟头插入水晶缸,冷笑挂在唇角。
魏勇回答得不卑不亢:
“项总,如果你不是一只腿踏两只船,就应该惩罚欺负你女人的人!我自认为没有做错事,问心无愧。当然,如果你觉得是冒犯,请随意处置!”
项天翔一怔,随后似乎被他一身正气所感染,向保镖们挥挥手。
松开魏勇的保镖,给他搬来一把椅子。
魏勇起身,活动着手腕,看看项天翔,不客气地坐下。
项天翔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半晌,人才开口:
“回去辞职,来我酒店。作为保护过我太太的奖励,给你做餐饮部经理。但作为冒犯了我的惩罚,第一年按你现有单位的薪水,试用一年后,薪水翻倍。”
这个结果显然出乎意料,魏勇僵住,一时语塞。
项天翔嘴角弯曲,满嘴嘲讽:
“就你这反应,还想追我太太?你以为她只会做饭?”
魏勇被刺得满脸通红,滚动着喉结,终于垂下了眼睑。
“思白,安排他参加培训,先懂规矩。”
给邹可秋讲故事的项天翔,此时一脸嘚瑟。
“为什么重用他?”邹可秋问。
重用情敌?这不是他项天翔的风格。
项天翔切着牛扒,看了眼好奇的小女人:
“刚开始,我也以为他在自掘坟墓,但后来发现,这是位君子。第一,他不是去纠缠你,而是来找我,表明这是男人之间的对垒;二是当知道你是我的人,表态绝不搅和,有底线;三是敢随我处置,有胆量,是条汉子。”
说完,把切好的牛扒,放进她的盘子,摇了摇她的下颔,调侃道:
“行情看涨啊!”
邹可秋怕男人冒酸,赶紧把杏眼弯成月牙,抿嘴冲着男人甜笑:
“哼哼,招人喜欢总比遭人恨好吧?”
盯着她的憨态可掬,男人眼里细碎闪烁的流光,渐渐汇集,形成一片温柔滔天的大海。
“嗯,油......”
男人的吻,重重落入邹可秋口中,舔舐,重噬。
承受不住男人的激烈,邹可秋缓缓起身,男人也随之而起,搂住女人的腰,压着她的脖子往后仰起。
“砰——!”
门,无任何预兆地推开了。
“呵,好养眼的春宫图啊,好!”
随着爽朗的大笑,一位膀大腰圆,染了一头银灰色头发的健硕男人,鼓着掌走了进来。
怎么不敲门?
邹可秋惊成小鹿,慌忙抬起手背,挡住还麻疼的嘴。
“森哥!”
项天翔直起身,扶着女人的腰,含笑地看着走来的人。
“换口味了?”
来人打量着邹可秋,没轻没重地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