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更精准。”
项天翔犹豫了下,这才躺上了床。
喜欢运动的项天翔,平时少不了享受水城最好的推拿按摩手法,但那些手式在陈叔面前,全成了花拳秀腿。
陈叔下手柔软无骨,可行走起来,气息里蕴藏着一股明显的道力。
那不温不火,不轻不重的力量,渗透到全身,说不出的释放和舒坦。
项天翔享受到一种彻底放松的酥酥麻麻地爽意。
当翻过身,仰躺着推拿腹部时,陈叔要求他摘下口罩。
项天翔迟疑了,多少明白陈叔主动要为他推拿的目的。
邹可翘和他奶奶不在,现在思邈医院就像邹可秋的娘家,那么陈叔就是她的亲人,否则,邹可翘不会在这样的时刻请陈叔代替他。
想到这,项天翔取下了脸上的口罩。
“你,你是项天......项总?”
可能太出乎意料,陈叔惊骇地倒退了两步。
原来友好的项家和邹家,现在是什么关系?
仇家!
思邈医院易人,小秋被挟持为人质,可翘被迫逃亡天涯,这些都拜项家所赐。
怪不得他频繁出现在小秋的病房,就是生病受伤,他也没打算放过她吗?
小秋的身体原来多健康啊,现在不到一年时间就变成了这样,他们对她下了怎样的毒手?
对了,小秋的伤,真像他们所说是被别人误撞的吗?
数个问号在陈叔脑子里打转。
毕竟过了知天命之年,见过风云的陈叔尽管心中狂风四起,但面上恢复了平静。
项天翔仰躺着望着他,语气诚恳:
“我是项天翔,我很想跟陈叔谈谈,可以吗?”
陈叔同样诚恳地点了下头:
“好,等我为你推拿按摩完。”
下地时,项天翔觉得血脉畅通,连心情都清朗了不少,有一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见邹可秋正在接受杨水莲熏艾草,他走过去,用干毛巾给她沾干额头上的虚汗。
转过身,他请陈叔来到病房客厅,顺手带上病房的门。
“陈叔,抱歉,不是我们有意欺骗,而是为了秋的安全。”
项天翔开口就道歉。
陈叔冷冷一笑:
“我跟你父亲同岁,这话从项家人口里说出还真讽刺,你说为了邹家人的安全?”
那意思是,在我面前你还是个小孩,诓谁呐!
项天翔冲了杯茶,放在陈叔面前:
“看得出,蒙丽和可翘出于某种考虑,还没跟您说实情,但我可以透露一点,秋已是我的妻子,合法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