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把报纸翻了个过,他和邹可秋的消息未见报端。
他向吴思白投去满意的目光。
“森哥回来了,是他的功劳。”
吴思白不抢功,谦虚地说实话。
负责集团安保的副总裁蓟鸿森,把新闻应急处理也纳入了安保范畴,不愧是项尚不可多得的得力干将。
“鸿森还在布控,说等他忙过这阵再来看你。”徐副总传达着蓟鸿森的问候。
项天翔摆摆手:
“不用,我很快回去,他把集团安全守住,比看我实惠。”
他催促着大家回去上班,集团不能没有高管坐镇。
徐副总裁带着大家前脚离开,项天翔冲着吴思白急不可待地问:
“她怎么样了?快带我去看看!”
“申明说不准你探视,等她醒了再说。”吴思白回答。
“还没醒?”
项天翔声音陡然高了八度。
吴思白眼睛睨了过来:“她是病危!”
项天翔又像打焉的叶子,无力地跌坐下来。
樊刚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里面放着早餐。
“头,用完餐,我再给你放个视频。”
樊刚把托盘摆在他面前。
项天翔没胃口,但看到两个助手不吃休想进行下一步的威胁眼神,只得胡乱喝了两口,就等不及地伸出手。
樊刚把手机打横,为他播放。
先是一个远景。
这里荒无人烟,房顶长满青草。
像个废弃的园区。
接下来是被剪辑过的近镜头。
昏暗的夜色中,一个破旧的楼顶平台,出现了衣衫不整、步步后退的云景生。
夜晚的风,吹起他灰白的头发,恐惧和愤怒,使那张虚胖脸上的五官,变了形。
几位只有背影的男人,一步一趋的把他逼到护栏边。
“停,这人是谁?”
项天翔指着屏幕上一个精瘦背影。
樊刚向他投来敬佩的目光,回答道:
“头,你眼力真是好,他是项二叔的马仔,就是出现在股权争论会上,那个与项二叔耳语的小伙子。”
项天翔点了下头,继续观看。
视频里,也许看到死神的来临,云景生惊慌失措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嗔恨。
这时,一床毛巾被从天而降,突然罩住了云景生。
男人们一拥而上。
被包裹起来的云景生四肢奋力挣扎。
那些人将他抬将起来,像倒垃圾一样,齐心协力的将他抛向护栏外。
随后,几个男人往下看了看,收拾好那床毛巾被,在转身时,视频结束。
项天翔点了下头,视频里的地方他很熟悉。
这原本是块废弃地,被项尚竟拍下来准备着手改造。
为此,他前前后后来视察过好几次。
这里曾有摄像头,但因为年久失修,早坏掉了。
这可能也是项二叔把云景生逼到这里干掉的原因。
可他们没想到,项尚安保部向公安部门申请重新安装摄像头,罗汉民刚装上的,就派上了大用场。”
项天翔叮嘱樊刚:
“打电话给森哥,视频要保管好,我家二叔在自掘坟墓!”
吴思白已看过视频,见项天翔开始喝粥,调侃着说:
“好戏开场,狗咬狗!”
“云景生儿子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要跟秋会合吗?”
尽管极不想提云鹏这个人,但他又是项天翔现在最关切的疑问。
想到跟邹可秋青梅竹马的这个男人,项天翔心里就没来由地冒酸。
“听王叔说,邹小姐曾叫他开车去了云鹏公司,路上还教一个叫小瑗的女人到夜店救人。云鹏那边我们没放梢,情况还在了解中,我想邹小姐应该知情,可惜……”
樊刚觉得自己说多了,赶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