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文化体育娱乐场馆,集中设在63层。
墙体外,围绕着大厦建有一圈空中绿荫跑道,那是员工们下班跑步和踩单车的锻炼地方。
两条并列跑道用钢化玻璃相隔,跑道铺垫了绿色塑胶,而单车道地板是特制的透明玻璃。
能在空中奔跑和飞驰,给年轻人带来极大刺激体验,每天报名络绎不绝。
工会是这项下班活动的组织者,为避免人满为患,各部门轮流报名,外地来公干的员工一律用机动名额。
项尚大厦这一建筑设计,同样吸引着外面的宾客。
只要能进入大厦公干的人,都要想方设法申请名额,付费到空中体验一番。
能到61楼空中运动道跑步或踩单车,已成人们聊天时炫耀的谈资。
没轮到的集团员工,下班就到室内场馆,享受高端器材和专业教练指导的健身,自愿进行各种运动。
室内还有游泳池和水疗室。
邹可秋随着吴思白走进一个近千米的空间。
地上四周有序摆放着垫子、手靶、脚靶、沙袋、杠铃、哑铃、架子、假人,还有一些练习肢体力量的器械。
樊刚正在与七、八个强悍的男人博击,吼叫和搏击声铺天盖地。
看见他们进来,樊刚突然冲吴思白喊道:“白,左!”
只见吴思白条件反射似的,身子立即往左边偏。
“什么时候了,还搞突然袭击!”
回过神来的吴思白,极其恼火地冲樊刚大嚷。
“歹徒可不会挑你准备好的时候袭击的!”
樊刚一边奋力搏击着,一边还不忘教训满腹牢骚的同僚。
吴思白看到邹可秋皱起的眉头,解释道:
“这是刚子与阿翔和我三人的约定,万一被人劫持,他要击灭对方,我们得听他的口令。”
邹可秋戚然。
跟大老板当安保和秘书,也是份高危职业啊!
这世上,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
在装修豪华舒适的休息室,邹可秋看到了坐在高凳上的项天翔。
他赤裸着上身,下身穿了条蓝白相间的训练长裤。
汗水从湿漉漉的头发上往下,在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上流淌,渲染着他周身行走的雄性荷尔蒙。
这个男人完美且性感,不招蜂惹蝶,难!
邹可秋暗自叹口气,跨进了门。
申明正弯腰为项天翔测量血压和身体的指标。
邹可秋发现男人右手小指头上了夹板,裹上厚厚纱布的,手臂有大块瘀青。
看到邹可秋,项天翔灰暗的眼神有了丝光亮,呶呶嘴,示意她靠近。
邹可秋心拉扯了一下,跳得砰砰的响。
手指连心,她知道,他正在经受疼。
项天翔叫吴思白关上门,担心外面搏击声吓到她。
休息室隔音效果很好,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痛吧?”她禁不住轻轻地问。
项天翔没吭声,脸上划过一丝笑纹,微动的眼眸,似乎在探究她的感受。
像被偷窥到内心,邹可秋脸上的绯红不受控制地升晕开来。
忙碌的申明无意中看到,揶揄着:
“小秋,要脸红的也是他!每次见他这副垂涎欲滴的丑样,我们就想揍他。”
“你来揍啊!”
项天翔飞起一脚,踢在申明屁股上。
“哎哎哎,还要不要我救死扶伤了?我走了,你抱着小秋哭去吧!”
申明叽歪地叫喊。
邹可秋抿嘴笑着。
她很羡慕项天翔有这几位亲如兄弟的朋友。
吴思白过来,把邹可秋带到休息室的桑拿间。
里面还套了个沐浴室。
吴思白在衣帽间和洗浴间穿梭,熟练有序的把项天翔的浴袍、浴巾,一咕脑儿的准备好。
“呆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