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吗?
会有怎样的危险,在等着他呢?
这一刻,邹可秋意识到,无论自己受多大苦遭多大罪,也不想让这个男人受到丁点委屈和伤害。
这是种跟担忧哥哥一样的感受!
晃神中,樊刚已一个健步,站在项二叔侧身,紧盯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压抑感。
项二叔眼光发虚,他仍在左顾右盼。
突然,一位身穿项尚工作套装的女人,扒开人群,往门外跑。
可惜人实在太多,把门堵得水泄不通。
加上无论是项尚员工还是项家族人,都没有让道的意思,她挤来挤去,也没挤出一条逃生之路。
看见她,项二叔眼睛瞪成了铜铃。
他二话不说地冲上前,不问青红皂白的把那女人提拎起来:
“好个婊子,你不是说他不敢吗?你传的是什么情报?”
说着,拽着女人就往窗台上拖。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骚动起来。
“大家签好字,可以离开了。”
吴思白说着,为项天翔推开总裁专用门。
项天翔看都没看窗边纠缠的俩人,在樊刚的陪同下,昂首离场。
家族的人在吴思白的点拨下,都颤颤惊惊地签着字。
有两个不想签的,吴思白及时递上脱离项尚说明书。
还温和的特别交待,从这一刻起,他们与项尚再无任何瓜葛。
结果,那两人赶紧讨回协议书,乖乖地签上名字。
在利益面前,有几个人能直正放下?
送走项天翔,樊刚返回现场。
大家签好字,看着像黑脸金刚的樊刚,不敢多留,跟随搂着协议书文件夹的吴思白,前脚搭后腿地匆匆散了。
会场瞬间就剩下窗台下纠缠的两人,还有站在室内的樊刚和吕悠然。
门外,总裁办的职员驱赶着跑来看稀奇的员工。
“啪!”
窗台前,被项二叔揪着的女人,终于抽出手臂,狠狠扁了项二叔一耳光。
气急败坏的项二叔挥起拳头,几下把那女员工打得趴在地上。
他还不解气,抓起女人的头,狠狠地往地上嗑。
大家争先恐后地挤进门来,观看着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住手!”
在玻璃门外的邹可秋,忍无可忍,大喝一声,推开人群冲了进来。
项二叔一愣。
包括看戏的樊刚,也无由头地被惊了一下。
“项二叔,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邹可秋冲着项二叔怒吼。
项二叔泄愤正在兴头上,突然冲出个女孩,让他更是怒火中烧。
他放开地上的女人,朝邹可秋冲来。
樊刚疾奔过来。
项二叔看到一身肌肉的樊刚,立即怂了。
他退步冲地上的女人啐了口唾沫,粗口道:
“敢骗老子?真不愧是他项天翔的马子。记住老子跟你没完!”
说完,粗暴地往门口走去。
人群惊慌地闪开,留出门道。
项二叔摔门而去。
那女人倒有几分姿色,此刻满脸血污,倒在血泊中。
邹可秋拿纸巾帮她捂住流血的额头,请樊刚给医务室打电话。
“邹小姐,这女人先打着是项总情人的榥子,给项二叔提供有偿情报,嫌了不少钞票,后来还公然成了项二叔的姘头。真他妈想成项家人想疯了,别理她!”
樊刚一脸嫌弃,语气充满厌恶。
邹可秋一愣,也想掉头就走。
谁知那女人一把拽住邹可秋裤腿,嘤嘤地哭泣 :
“邹小姐,我好后悔,我对不起项尚,对不起项总,帮帮我,呜呜 …… ”
“你就等着项尚起诉吧!”
樊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