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她还中情于你,不是吗?”
邹可秋轻轻地问,难得八卦一回。
两种情景结果,邹可秋心里天平没来由地倾向眼前的男人。
Addy情深所致,才会将分手臆念成美好的缠绵。
仰或编造情节是为了故意隔应她吧。
“是,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我与她,就是同学,是朋友,当然现在她还是公司重要客户和合伙人,仅此而已。”
“你想过没有,她能让你更强大。”
邹可秋摸着额头上一缕垂发,把它绕上手指,放在耳后。
“多强才叫强?”
项天翔见不得她动作,走过来,连人带褥把她抱回床上。
两人重新裹回一床被子,项天翔抬起她的下巴,怒嗔道:
“你很大方,敢把我往她那推!我就这么不讨你的喜,嗯?”
邹可秋看见男人开始锉牙,吓得把脸又往他怀里贴。
项天翔爱死了她这个动作,身体被撩拨起来:
“秋,人在江湖,总有身不由已的时候,有时,真想带着你,逃到一个荒岛上,清静地度过余生!”
邹可秋眯缝起眼睛,这仅仅是他的假设!
男人没看出她的反应,稍用力,就把她放在身下:
“以后不管Addy怎么说,你都可以问我,或者找Jeanu验证。Jeanu是个正直的人,他一直迷恋着Addy,我也在努力让他有情人终成眷属。”
邹可秋觉得这样的谈话毫无意义,她不是他正式妻子,没必要管他的闲事。
乘着男人宠溺之机,她得做点正事。
“我能不能问问哥哥的情况?他找到证据了吗?”
她怕男人不高兴,一口气把问题提完。
静默。
果然,刚才还话痨的男人,没了声响。
邹可秋忐忑地瞅了瞅身上的男人。
他停止了动作,专注地盯着她,口气变冷:“我说过,你不要参与进来。”
“我了解下进度也不行吗?”她委屈得扁了扁嘴。
男人的眼光还在变冷。
她见势不妙,赶紧推着他转移话题:
“快去洗澡,明天你还要长途跋涉。”
男人嘴角抽了抽:“心疼我?”
心疼吗?
不,自己这是博爱,希望世界和平,人类无灾。
更何况哥嫂还在他手上,让他顺心如意是自己不得不为之的努力。
“算是吧,”邹可秋麻痹着自己,难为情地嘟嘟嘴。
项天翔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听说过没有,没有耕坏的地,只有耕死的牛,我这牛都不怕,你这地怕什么?”
邹可秋脸又涨红起来,举起小拳,愠怒地擂了他一下:“流氓!”
不知怎地,她想起Addy夸他如猛虎的描述,心又一阵酸涩。
项天翔自然察觉不到她的心哽,翻身下床,走进沐浴间。
几分钟后,他带着沐浴液的清香,搂着她,沉沉入睡。
黎明,邹可秋做了个梦。
梦里,项天翔把一张纸摔在她脸上,怒吼:
“你不是正式的,滚!”
她拾起那张纸,是离婚证。
醒来正处午夜,两个耳窝已盛满了泪水。
她悄悄吁了口气,有些纳闷:离婚了,不就解脱了嘛,应该高兴才是呀?
梦是反的!
她自己开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