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玻璃罩的造型,把邹可秋惊?得嘴张成了鹅蛋型。
整个大厅无一根柱子,360度的玻璃墙,把墙外天山的积雪、湖水、硕大的高尔夫球场全部尽收眼底。
在这恒温的空间用餐,就像融进一望无际的大自然里。
若隐若现的轻音乐旋律,恰到好处地营造着自然和谐的环境。
无拘无束,心旷神怡!
邹可秋禁不住高兴起来。
她张开双臂,勾腰凸臀,随着旋律仰天旋转,衣袂飘飘地舞之蹈之。
头上,如水洗过的湛蓝天空,片片白云悠悠浮动。
躲避在云层中的冬阳,将万丈光芒从云缝中穿射出来,往大地铺下道道艳丽的七彩斑斓。
她欢叫着,往东跑跑,朝西看看,一脸欢悦。
项天翔背着手,欣赏着女孩的美姿笑颜。
他再次幡然醒悟。
她开心,他的心才有灌了蜜似的甜;她高兴,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田姨端上炖盅,笑盈盈地招呼着:"可秋,阿翔知道你喜欢喝汤,特意吩咐厨师炖的。"
放松的邹可秋恢复了活力,美滋滋地掀开盅盖,立即被电到了:"土豪啊,这么多虫草!"
盅里,虫草如雨后春笋,琳琅满目。
"虫草不就是草嘛,多吃,给我长胖点!"
项天翔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
"我消化不了这么多,我们换。"她伸手,揭开了他的盅盖。
一根根圆条状食物,填满汤盅。
项天翔笑出了声:"不怕长胡子,你就拿去喝吧!"
邹可秋楞住了。
反应过来圆条食物是某种雄性动物的器官时,她尴尬地嘟嘟嘴,缩回脖子,埋头喝汤。
怪不得他雄性激素爆棚,原来经常靠这样的食疗?
她皱起眉,看了看满盅的虫草,犹豫了会,还是壮着胆子,舀出一大勺。
她撩目,等到项天翔心无旁骛喝汤时,悄悄而快速地把勺里的虫草,放进项天翔碗里。
然后,低头喝汤,心里却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项天翔勾唇,一脸无害地微笑着。
正当邹可秋以为平安无事时,他突然向她俯冲过来,在她耳边"哇"了一声。
放松戒备的邹可秋顿时花容失色,身体本能的往旁一歪。
"啊——!"
她尖叫着,朝地上栽去。
男人迅速抓住她的胳膊,一拽,她整个人就撞进了他厚实的怀里。
惊魂未定的邹可秋,经过短暂的回神,嘤嘤地呜咽起来。
项天翔乐得哈哈大笑:"怎么这么爱哭啊?逗你的!"
坐在一旁用餐的田姨,看得直摇头。
打开泪闸的邹可秋,收不住口,好一通嘤嘤哭泣。
项天翔有些慌神,一边用眼神向田姨求援,一边哄:
"乖,别哭了,鱼眼泡刚消肿,你看,又浮肿了,真丑,丑死了!"
田姨走过来,责怪着项天翔:"好端端高兴着,你吓她干嘛啊!"
邹可秋久积心里的憋屈得到释放,哭得一塌糊涂。
她就想哭,嚎啕大哭,把心里的憋屈郁闷统统冲刷掉。
项天翔左哄右劝,不见效,急得浑身冒汗。
他一筹莫展,气上来,往她翘臀上拍拍,恶狠狠的吼:"再哭,老子就上了你!" ?
邹可秋一哆嗦,真停了下来,但抽泣不断。
这餐饭,在项天翔和田姨不停的哄劝中,邹可秋终于在泪水中吃完了。
饭后,牵起她的手,项天翔带她蹬上观光直升飞机。
吴思白、樊刚也跟了上来。
这次项天翔亲自驾驶,
戴着墨镜的邹可秋,望着驾驶舱里意气风发的男人,还在哭泣的心里,又升腾出仰慕。
他还有什么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