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白和樊刚进来时,项天翔和他的小可人已在茶几边,对视而坐。
邹可秋正红肿着眼,给项天翔描述到云家的细节。
项天翔给樊刚递个眼神,示意他看手机。
"从云家出来,怎么又返了回去?"项天翔不明白。
今天发现她玩失踪,找到她时,她已从云家出来了。
正要松口气,载着她的那辆的士,又返回了云家。
这让他的心,呼啦啦地又悬到了嗓子眼。
邹可秋叹口气,说:“唉,孙姨一直坐在客厅,我没机会走进地下室,只好假装吊了项链回去找呀,我请孙姨上楼找,这样才把她支开。”
那个链坠早上项天翔见过,空心的心型吊坠里有她父母的照片。
“带这款项链,就是迷惑你孙姨的?”项天翔恍然大悟。
“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叫迷惑呀,我妈妈是孙姨的闺蜜,她认得这款项链,那样就自然了嘛,她找到了,证明我确实在她家丢了东西呀!"
邹可秋似乎平静了许多,看了眼项天翔。
那掀起的眸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怯意。
项天翔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孩,忍住下身紧致想扑倒她的冲动。
这个尤物不仅胆大,还心思慎密!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田姨小跑着进来,带着喘:"阿翔,四叔来了!让他…….进来吗?"
项天翔冰雪刚融化的脸色,蓦然重新阴沉了下来。
买通的保姆拿着证物前脚撤离,不常去云家的邹可秋后脚就到,她明知云景生为她赶回家,还不顾礼貎,坚持离开。
这一连串动作,居心叵测的云景生不起疑心都难。
“四叔肯定冲可秋来的,想证实她的人质身份。”吴思白提醒道。
项天翔静默地看着邹可秋,伸手揪起她的脸腮:"这下好了,你有成就感了吧?聪明反被聪明误,打草惊蛇!"
邹可秋愣住了,瞬间沉默不语。
她还真没考虑到云大伯起疑心的后果。
"既然来了,哪敢不让长辈进来的,请!"项天翔答复着田姨,站起身。
田姨急匆匆地去开门。
此时,一脸凝重的邹可秋,也站了起来。
她端起自己和项天翔的茶杯,从头上浇下。
随后,手一摔,那茶杯飞了出去。
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她顺手抓起茶几上厚实的木茶盒,往自己脸上狠狠一击。
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项天翔弹跳过去,想阻止为时已晚。
邹可秋嘴角和鼻孔即刻见血。
脸上的剧痛使她手无力,茶盒掉在地上,她身体往前裁去。
"Cao!"
项天翔发出一声怒吼,转身一步接住她,顺着惯力把她放在地板上。
他气得脸色煞白,真想把这个自虐的女孩,狠狠揍一顿!
"演出戏,算是对我打草惊蛇的惩罚。"倒地的邹可秋在他耳边呢喃。
"哈哈哈,阿翔,终于让四叔找到你了!"
随着声如宏钟的嗓音在客厅门口响起,一个中等粗壮的男人,跨进门来。
他手上牵着一个男孩,是小夹子!
来人看到,项天翔一脸黑线狠狠盯着地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单薄女子。
那女子长发遮面、裙衫浸湿,侧卧在地,一只手还紧紧拽住男人的衣衫。
而吴思白呆立一旁,一副不知所措的傻样。
地上残破杯盏与湿茶纸屑混杂一起,凌乱不堪。
刚才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噼里啪啦”声响,难道是两人在交手?
不,这女子她哪能与项二公子抗衡,一定正在被虐!
来人想着,大惊小怪地诈唬起来:“哟,这就是凶手的妹妹吧?”
场景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