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大学校门口。
走下的士的邹可秋,还有些心神不定。
她按了按自己还在嘣嘣乱跳的胸口,神情沮丧。
没想到那微型注射器被转移了!
那么说明使用者害怕被人发现吧?
云大伯,云大伯......
她心乱如麻,恍恍悠悠地进了校门。
"滴~!"
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在前面响起。
邹可秋有些迟钝地抬起头。
一个身着深灰色风衣、高大魁梧的男人,从车上缓缓下来。
她一个激凌,转身,跑!
刚迈腿,下巴颏就绕上了那条熟悉的手臂。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上车!"
她被挟持着,乖乖地走到轿车旁。
车门打开,男人将她摁了进去,再绕到另一边,上车。
利用这个时间差,邹可秋慌忙掀动开门按扭,想逃下车。
车外,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堵在了门外。
有过路的学生朝这边张望。
车里,邹可秋慌张地拧过头,一眼就看到男人因愤怒而一开一翕的鼻冀和恶狠狠的眼睛。
她冲他忐忑地挤出一丝笑容,悻悻的关好车门。
车中间隔离膜板,款款下降,邹可秋双肩耸起,身体又开始瑟瑟发抖。
她知道,惩罚又来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伸了过来,还没触及下巴,她一个腑身,像八爪鱼一样,紧紧附贴在男人的腰际。
上次就是这个动作,让她逃过受虐的一劫。
果然,男人一滞,手僵在空中。
望着怀里的小可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最后项天翔停在空中的手,慢慢游走在她的肩和手臂上,轻轻地揉。
俯下身,他咀咬着她的耳轮,调侃得有些吊儿郎当:
"脱臼的手臂还在疼是吧?看来我上次没安装好,要不要再御掉,重新装过?"
邹可秋周身一凛,慌张的把双臂全绕上男人的腰,使劲的箍着,埋在他小腹上的头,拼命地摇。
不一会,她双肩开始一颤一颤地耸动,哭了。
男人爱极了这个女孩在自己怀里的感受。
他身体开始燥热,却没动弹。
今天要稳住,一定要好好收拾下这个丫头,让她以后再也不敢胆大妄为!
当听到她孤身一人闯入云家,就知道她还是去找物证了。
那种紧张和害怕,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知道为一个人感到紧张害怕。
他心怀不满地拍打着面前紧实凸翘的小臀,越来越明白,这个柔顺乖巧的女孩,其实是个胆识过人的主!
邹可秋安静地卧着,拍击在臀上的大掌虽然力道不大,但她明显感受到那股隐忍的力量。
她流着泪,刚开始还全身紧绷,渐渐的乏了,手臂垂放下来,肩也恢复了平稳。
伴随着男人拍打的节奏,她停止了抽泣,在他怀里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这个男人常让她毛骨悚然,但又是她最踏实的安全港湾。
项天翔坐得笔直,他意外女孩会在他腹上睡得香甜安稳,却为她的举动感到啼笑皆非。
看来她还真不怕自己遭收拾,是吃定了他舍不得,还是她赴险后感到心力交瘁?
他伸出手臂,摸到后排的毛毯靠垫,慢慢举过头顶,轻轻拉开靠垫的拉链,抖开。
那靠垫立即变成一床薄绒被。
悄无声息地将薄被覆盖在女孩身上,他小心翼翼地轻揉着她的肩胛,心里惴惴不安。
她脱臼的手臂真的还在疼吗?
如果留下后遗症,他将愧疚一辈子。
车稳稳地停住。
失去有节奏的摇晃,邹可秋即刻惊醒。
发现自己还依偎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