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邹可秋想,项天翔那个初中女同学,面对这样的魔鬼,就是没被搞大肚子,也会疯的吧?
下颌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她的脸,拧到了男人腰间。
晕头转向的邹可秋,顺势把头埋进男人怀抱,紧紧把脸贴在他腰上。
这一招,还真灵。
男人松开手指,垂下眸,沉默地看着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柔软女人,任由她紧贴着。
放开她下巴的大掌,男人抚上她的后脑勺,让她在自己怀里躲得舒服些。
有水汁浸透衬衫,腰上肌肤湿润一片。
她又哭了?
还有脸哭!
趁自己不在,不回家,借住校幽会男人,她还委屈了?
看上去冰清玉洁,实则跟他接触过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他想要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真的绝迹了吗?
项天翔气愤填膺。
坐了十几个小时长途飞机回来,见时间充足,他直接从机场到学校来接她。
怕她难堪,中途还换了她那辆十几万的低档小轿车。
没想到,她居然幽会去了!
郁闷的怒火再度燃烧,他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使劲搓揉着。
"你倒底有多少个哥?"男人言语充满鄙夷。
邹可秋怔了怔,腹悱道 :这也怪我??
“二少,他是我大伯的儿子,他是我的云鹏哥!” 她委屈得小声抗议。
但她不敢反抗,就用这死贴的姿势。
只要男人不再用力道就好。
听到是大伯的儿子,男人呼吸和身体明显地松驰下来,身上清冽的烟草味,似乎也在淡淡地散开。
邹可秋不喜欢烟味,但此刻男人清冷的味道,很好地驱散着她的晕沉。
她有些贪恋地呼吸着,以减轻漫延到整个头部的疼痛。
车,终于开到了林涧别墅。
这时,副驾驶座位上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头,翱哥的。”樊刚把手机递了过来。
邹可秋听到一个浑厚陌生的声音:“二弟,回水城了?”
“刚到,哥。”项天翔沉声地答。
“顺利吗?找到合适的地方没?”那声音继续问,同样低沉。
“费了点劲,还好,找到了。”
“那就好,辛苦了!”说完,电话挂了。
邹可秋脑子转开了。
从她生日宴上离开,匆忙飞越大洋彼岸,就是去找地方?
什么地方需要他不远万里,亲自寻找?
他叫那人哥,应该是他兄弟。
什么地方比父亲更重要呢?
现在他们不该商谈父亲后事吗?
正在走神,一只手伸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