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不知何时下的车,已绕到她车门前,为她拉开了门。
她握住他的手下了车。
回头时才发现,这部小车居然是自己的座驾。
车停在小套房小区的车厍,被押进别墅时,钥匙由樊刚在保管。
一个坐惯了顶级豪车的人,居然来坐十几万的旧车?
为什么?
她疑惑不解地望过去,身旁满脸络腮胡的项天翔,挺拔如铮铮铁汉。
"开门!"项天翔瞪着她命令着。
她吓得身体后缩,细声道:"我?没钥匙。"
项天翔反应过来,是哦,忘了给她输指纹了。
这就是她不回别墅去住校舍的原因?
项天翔舒了口气,胸腔愤怒似乎散了些。
他抓起邹可秋右手无名指,按在指纹输入码里扫描,确认。
门,开了。
"每天必须回来,用这根手指开门。"他握住她的手,跨了进去。
站在鞋柜前,她取出自己的拖鞋。
正要穿上,一想,不对,赶紧取出男人那双像船一样的绵拖鞋,蹲下,给他换上。
男人笔直地站着,享受着久别女孩的温存。
田姨飞奔过来。
看到项天翔,她眼圈通红:"阿翔,累成这样了!董事长他……"
田姨双手捂眼,悲伤地哭泣。
"我会让害他的人付出代价的!"项天翔上前,拥抱着田姨。
好一会,田姨才止住哭声。
抬头心疼地望着项天翔,田姨贴心的叮嘱:"按摩师马上到,浴缸水我放好了。"
"叫按摩师回去,让她来!"指指邹可秋,项天翔抛下一句,大步上了楼。
自己疼得头痛欲裂,晕乎乎的,哪来力气替人按摩?
邹可秋暗自叫屈。
可她不敢申辩,只能忍气吞声。
他父亲的死,真算在哥哥头上该怎么办?
心乱如麻。
焦灼不安地回到房间,冲完凉,换上居家服,邹可秋默默下楼。
她一路不断提醒自己,他正在经历丧父之殇,无论如何不要跟他斗气。
一楼保健房桔黄色的灯光,柔和暗淡,充溢着温热暖气的房间,有种朦胧的舒适浪漫。
项天翔赤裸着上身,穿了条宽大的灰色丝绵睡裤,扒在按摩床上。
田姨坐在床端,正在给他按头。
见邹可秋进来,田姨朝她点点头,把位置挪了出来。
她静静地坐下,平息了下呼吸,纤细的手指,放在男人的头上。
他墨黑的头发,浓密而厚实;耳长而厚,外圈和里圈很匀称,像一件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背脊挺直,紧绷如爵士鼓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平滑健康的光泽。
倒金字塔肌肉隆起的躯体,蕴含着强大坚韧的力量。
这是个浑身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完美尤物。
邹可秋拿出吃奶的劲,用中医推拿手法,开始了按摩。
项天翔没动,也没说话,静静地扒着。
细密的汗珠,顺着邹可秋脸颊,滴入颈窝,
不时有汗珠,也滴落在男人的背上。
他似乎没感觉,依然一动不动。
不是睡着了吧?
手指酸涨,累得无力。
望着毫无动静的男人,邹可秋抚上他的肩臂弯,放松手指,偷懒的缓解着掌指疲劳。
不经意间,指尖触动到一个柔软的地方。
"哈哈哈~"男人突然被咯叽,虽笑而燥。
他一个侧翻,手掌顺势推了过去。
没防备的邹可秋,被推着倒退。
好在身后墙壁护着她,才不至于倒下。
"你咯叽我干什么?"
男人仰起头,向后侧拧过头,恶狠狠地瞪起了眼。
他还在为刚才看到的一幕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