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纸巾递给她,口气柔和了些:“都是成人了,这要两相情愿。”
吕悠然没接,只是泪眼汪汪地望着眼前俊朗得人神共愤的男人。
她存在一丝侥幸,希望他能再次替她擦干眼泪。
在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闪烁出妩媚的光亮:“若没喜欢,当初你是不会允许我亲近你的,不是吗?”
项天翔眉头一挑,随即紧蹙起来。
厌烦之色又回到他阴鸷的脸上:“别逼我说出伤你的话,我们在玩游戏,不是吗?”
吕悠然头一垂,哭出了声:“翔,你知道我不像那些女人图你的钱,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老板,爱……你,真的,好爱好爱!”
项天翔眼光跳动着,叹了口气,把纸巾放在茶几上。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处理这种粘粘乎乎的事。其他女人没有这样的机会,你在我身边才能跟你直言不讳。”
项天翔又抽出一根烟,烦燥地说:“你们女人图不图钱对我来说都一样,更何况,从钱的角度,我待你跟她们一样,没亏待过,这点你心知肚明。”
吕悠然委屈的叫喊:“那是你硬塞来的支票,我怕你生气才不得不要的啊。翔,你究竟懂不懂女人?”
项天翔没了耐心,不再接话,语气果断:“给你三个选择,一留下来,去跟别人好好恋爱结婚,你也不用内疚,我俩并没有夫妻之实;二调离总部,去什么地方任你选;三给你一笔钱,离开项尚。”
良久的沉默,让安静的空间,压抑得沉闷。
吕悠然知道,这个男人贯有的作风,就是一言九鼎。
她有些后悔今晚的守候。
否则,即使不明不白,至少她还抱有希望,还可以在他高兴的时候,继续撒娇撒欢。
怪就怪今晚那位可恨的洋妞,可恶的Addy!
“我选择一吧。”她终于有了回应,尽管声如细蚊。
男人作了个深呼吸,明显松了口气。
“darling,作为分手仪式,你抱抱我好吧?”吕悠然流着泪,眼里露出乞求。
只要留下,还有希望。
项天翔的耐心,宛如紧绷的弦,“搭”地一下断了。
他迈开大步,毫不留情地拉开门:“请叫我项总。吕主管,你该下班了!”
吕悠然僵硬地咬着嘴唇,伫立着不肯动弹。
“晚安!”
男人拔高的声音隐含着狠戾。
吕悠然身体一颤,不情不愿迈向大门的腿,犹如千斤重担。
越过项天翔身旁时,吕悠然像中了魔似的,心一横,突然向男人扑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