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求饶撒娇来挽回他的心软。
哪知男人早有警觉,一个侧身闪开,女人就扑在了门扇上。
“哐当”一声响。
猛烈撞击后的吕悠然,趺坐在地,挽在脑后的发髻凌乱地散开。
隔壁的吴思白听到动静,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看见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女人,吴思白一阵唏嘘:“又吵架了?”
吕悠然哭得涕泪横飞。
“明天到财务部领一笔钱,让她走人!”项天翔交待完吴思白,转身想回办公桌。
地上的吕悠然像条跳龙门的鲤鱼,一个跃挺就扑了过来。
这次她死死抱住了项天翔的腿,哭得肝肠寸断:“darling,别赶我,我不纠缠你还不行吗?我不辞职,不辞职!”
凑巧,樊刚从电梯上来,见状与吴思白一起赶紧拉开她。
看到形象全无的吕悠然,吴思白气不打一处来:“吕主管,你怎么讲也是个女人,矜持,矜持你懂吗?这个男人对你没感觉,连我们都看得出来,你还自欺欺人?走吧走吧!”
“吴思白,我不矜持,总比你变态的好!你就是在妒嫉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们女人一样惦记着他,你……”吕悠然临近崩溃边缘,冲着吴思白大喊大叫。
“够了,吕主管,今天加班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樊刚怕她再吵下去,不由分说地架起她,直接塞进总裁专用电梯,招呼保安送她回家。
夜间的81层总裁办公楼,又恢复了平静。
项天翔唬着脸,回到接待区的沙发前,给樊刚和吴思白一人递了一支烟。
樊刚掏出火机,给大家点燃。
一时,诺大的办公室,成了毒气室似的,烟雾笼罩。
弥漫的雾气中,项天翔似乎看到那张精美纯净的小脸,心里的淤堵就像灌入管道通剂,一下下地被疏通。
凝视着窗外夜空,项天翔缓慢地吞云吐雾,一圈圈白烟在空中聚合逸散。
他忽然有了憣然觉醒。
自从相遇了那个邹可秋,他对其它女人不仅毫无兴致,还厌倦了。
垂下头,他禁不住手摁眉心,上翘的嘴角,已舒展出惬意的笑纹。
有她真好!
别说见面,就是想到那抹倩影,他也会阴郁全散,心情愉悦。
邹可秋,解乏!
初秋的八月,水城的天气依然像孩子的脸,刚才还是星空浩渺,现在已乌云翻转,电闪雷鸣。
“阿翔,不早了,休息吧!”吴思白拧开小套房门,打破沉寂。
项天翔转动着手指上的香烟,沉声道:“回别墅!”
吴思白一楞,冲口就问:“现在?”
樊刚也提醒道:“头,现在太晚,又下着雨,明天一早还得为Addy送机,回别墅是不是有点耽误时间?”
再说邹可秋不在别墅。
这层意思,两个男人都没好意思说。
项天翔笑笑,指指腹部:“我得回去贴膏药。”
畏寒的胃,贴了她家的祖传秘方,真暖了不少。
“我去思邈医院药房给你开几贴,就在这休息吧。” 吴思白说着就要出门。
“别,别,我还得回去。”项天翔开口阻止。
她虽不在,别墅里却有她的影子和体香。
还有,那磕头的垫子令他好奇,想回去好好看看。
他就磕了十几下,结果全身酸痛了好几天!
这究竟是种怎样的运动,让他这个老牌运动健将,居然成了个初涉强烈运动的人?
窗外,一道电光长龙,划破天际。
“咔嚓—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由远而近地滚来,在大厦上空炸响。
一丝不祥之感,划过心际。
项天翔突然有了不安。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