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邹可秋挥了挥:“我去冲凉,呆会帮我贴上。”
药膏上,尉蓝底色上盛开的粉色莲花,是邹家祖传药品的精典标签。
他随即进了邹可秋房间的浴室。
出来时,发现门边浴巾上,放着他的睡衣,还有……底裤。
一定是到他房间取来的。
他嘴角勾起。
这丫头不仅细心,还机灵!
在调查邹可翘时,他还掌握了一个信息,就是这对兄妹情深,长兄为父,妹妹像件贴心小绵袄,对哥哥的照顾细腻入微。
他又想起抓捕他们时,那间小房餐桌上丰盛的菜肴,还有香飘四溢的家的味道。
能拥有这样的小可人,他这辈子无憾了。
好在强迫她领了结婚证!
项天翔在心里,为自己当初的霸道举动点赞。
他没动睡衣,穿着平角底 裤站在她面前。
女孩窘得转过头,在酒精炉上,温烤着肚脐贴。
男人动手,向上掀她的睡裙。
邹可秋挣扎。
她面露胆怯,目光含怒。
自己和这男人究竟什么关系?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恣意非礼!
她洁爱自身,幻想有一天,把纯洁的身子献给真爱的白马王子。
可真爱还未出现,她的身子已被这男人沾污。
这辈子没资格嫁人了,只能孤寂一生吧?
邹可秋心阵阵痛楚。
她前世做了多少坏事,才能招来这样的万劫不复!
可她又能怎么办?
外界与她隔绝,连报警都成了无望。
她必须表现好,顺从这个男人,让他舒坦,让他开心,哥哥才能不再受到伤害,才有机会查到案情真相。
可秋,无论如何你得忍啊!
忍是什么?是心尖上悬了一把刀。
苦是必然的。
她提醒自己,收敛着情绪,举起药贴对男人晃了晃。
意思是别闹了,要给他上药。
男人看到她的羞涩,还有隐忍的恼怒,心里有了别扭,腹诽道:都是我老婆了,还这么放不开!
但转念想想,现在案情未果,还不可以随意亲昵她。
再说前段时间的粗暴对待,她心生芥蒂自然也不可能轻易化解。
于是,项天翔松开手依了她,直接躺上床,大刺刺地摊开四肢。
邹可秋脸红心跳,这可是她的床!
手上的药贴早就温好,但她仍然迟疑着,不想接近他。
男人偏头过来,静静地注视了会,很快发现了她的不情愿。
正当他欲跃起身的当口,小女子终于无奈地拿着药贴,颤颤惊惊地走到床前,弓下腰。
男人肚脐浑圆紧致,有力性感。
邹可秋不敢多看,小心翼翼的把一层薄纱布履在男人的肚脐上,再将药膏精确地盖上去。
然后用指尖轻轻的在贴上划圈,好让药剂更服贴。
药贴气温丝丝如扣,加上轻柔的指腹按压,那舒适的温度从腹部传至项天翔的全身。
他又想起他们第一次的邂逅,身体竟毫无悬念的变化着。
邹可秋满脸通红,急忙羞涩的背过身,想坐到梳妆凳上去。
男人哪肯给机会,一个长臂绕来,她立即倾倒上床,落入他的胸膛。
天旋地转,她干脆把头埋进男人的臂弯,就像把头钻进细沙里的鸵鸟。
眼不见为净。
这一夜,梦里几次翻身,项天翔都触碰到女孩细腻柔滑的肌肤,睡得踏实而温暖。
难怪古代皇帝的床都是小尺寸,原来用意在此。明天把主人房那二米五的大床换掉。
甜梦里的男人念头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