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松。
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快查个水落石出,还哥哥清白,把囚禁他们兄妹的可恶之人,送上法庭。
为了哥哥的安全,她愿意付出自由。
“好,你说话要算数!”她横眉冷对地盯着项天翔。
这时,吴思白和田姨走了进来。
田姨手上拿着还挂着吊牌的鹅黄色连衣裙,让邹可秋换上。
“思白、刚子,带她去拿户口本和身份证。”项边离开了房间。
邹可秋不明就理,疑惑地看着吴思白。
吴思白冲她微笑:“你刚才同意按项总要求做了,是吧?”
同意了吗?
邹可秋一窒。
是的,为了哥哥,她同意的。
“那,我们走吧!”吴思白依然微笑着,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再次回到自己的小家,邹可秋有种物换星移、物事人非的凄凉。
那天为哥哥做的饭菜,已不见踪影,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
房子显然有专人打扫。
她拿好身份证、户口本,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串车钥匙和那张五十万的银行卡。
“钱不能带!”吴思白将卡扔进保险箱,及时阻止她。
樊刚在一旁提醒她,可多带些衣物。
因为短时间她不可能回来。
邹可秋咬咬唇,没说话。
她把车钥匙也准备放回保险柜时,樊刚说话了:“留给我吧,我会定期为车充电保养的。”
哥哥本来要给她买部名车,她死活不干,说要与学生身份相符,代步工具,几万元的车就行。
结果,哥哥给了她这部经济实用的大众车。
邹可秋点点头,把车钥匙递给樊刚,微不可闻地说:“谢谢!”
锁好保险柜,她来到衣柜旁收捡。
一会,她拉了个拖箱,肩挎着紫蓝色琴盒,里面是她珍爱的小提琴。
走出门,吴思白接过她手里的拖箱,说话了:
“邹小姐,我们已换了锁。等事情搞清楚了,如果能回来,会还你钥匙的。”
邹可秋顿觉得胸口瘀堵。
这就是失去自由了吧?明明自己的物产,还得由别人来拿捏!
她重重地吐了口气,随吴思白和樊刚走进了电梯。
回到林涧别墅,已是傍晚。
客厅,驼戎色大理石地板明亮如镜,华丽水晶垂钻的吊灯,纯黄花梨木桌,意大利名牌垫靠椅,精美细雕的陈品柜。
整个房间充斥着浪漫与华贵的气息。
项天翔手棒着一只高脚红酒杯,坐在宽大的沙发里,正在看英文版的拉菲尔·莫尼奥的《Theoretical Anxiety and Design Strategies (《焦虑理论与设计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