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邹可秋现在心里只有邹可翘。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项天翔,一把吊上他的脖子,张口死死咬住他的肩头。
这男人的肌肉像块铁疙瘩,无论怎么用力,她的牙不仅无法往肌肉深处切入,反而牙床阵阵酸疼。
“啪—嗒!”
项天翔一挥手,轻松的就将她剥开离身。
再一动臂,女孩就仰面摔在地毯上。
当邹可秋还想倔强地站起来,一只锃亮的男式皮鞋,重重地踩上她的心口。
邹可秋心痛难耐,一阵抽搐,汩汩鲜血湧上口腔,从嘴角倾淌而下。
“哥——,哥哥——!”
邹可秋哭得呼天呛地,呼唤声里,透着无尽的悲伤。
她拽住男人的裤角,嘤嘤哭泣,泉涌般的泪水,冲刷着嘴角的血迹。
淡红的血水从下巴颏滴淌下来,晕湿了颈下白色睡裙。
“不服气?思白,开车,带她走!”项天翔脚一动,踢翻了她。
邹可秋被摔进一部崭新奢华的跑车。
项天翔让驾驶位的吴思白下车,自己坐了上去。
樊刚屁股刚挨上副驾驶座垫,跑车就像箭一般,射出江堤,向夜色中的市区驶去。
“阿翔,小心……”背后,吴思白担忧的呼喊声,迅速远去。
车内无声,300码车速,让已受重创的邹可秋腹内翻江倒海。
她一天没进食,吐不出任何东西,身体因阵阵干呕,抽搐成一团。
就在她意识快要丧失的时候,车,骤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