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低声向身旁的人用本土话快速简短地说了几句,听到后的那人立刻低头离开了,而在他面前男孩还依旧在继续平静地讲述着这段离奇的故事,“有人说‘塔班’的首领触怒了神明,也有人说‘塔班’的罪行遭受到了沙漠的唾弃,总之一时间对于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众说纷纭但很少有人真正地关注过,那一晚‘塔班’营地里离奇死亡的人数的确数不胜数,但真正该引人注目的而是在众多死亡事件中的一起失踪案。”
“拉曼·卡卜多拉,‘塔班’这个恐怖组织的建立者之一,作为‘塔班’的首席战略家他并没有遭到暗杀,而是失踪掉了,也很少有人知道,其实‘塔班’战无不胜的真正秘密其实并不在于对神秘的敬畏而是恐怖分子们对领导者弟弟的敬畏,只要他失踪了‘塔班’就只是一个寂寂无名小打小闹的杂牌军罢了。”
“你到底是谁?”蓄须男人声音凶狠起来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已经开始往下按了,但却又像是在忌惮着什么没敢真正地按下去。
“我原本想说我只是一个掌控着情报的他国间谍来糊弄你什么的,理由是我想见拉曼·卡卜多拉一面,但就现在看来我好像不用这么费心费力地去当什么间谍了。”林年看了一眼已经跑远的那个白袍男人,“顺带一提,我是懂普什图语的,但只学了半天,现在只会听不会说罢了,不过既然你刚才已经让人去通知拉曼·卡卜多拉有客人到访了,那我就能省心很多了毕竟这意味着他今天的确就在这里没错了。”
“你”
林年忽然抬起了手,谁也没看得清他的动作,空气中就响起了一声咔的声响,那是扳机用力往下扣动却没能到底的机械卡顿声,蓄须男人低头看向扳机在扳机的下侧一只拇指轻轻地勾住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阻止了他发射出枪膛里的子弹。
“别再问我是谁了。”林年说,“我已经告诉过你的名字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但可以告诉你的是我跟五年前那一次一样,也是来找同样一个人的,只不过不同的是上一位专员来的时候是夜晚,而我正巧是中午罢了而和上一次相同的是你们大概也会死些人。”
他顶着那把AK-47站了起来随手撇掉了机枪的扳机,蓄须男人直接被那股可怕的力量顶得翻倒在了地上,又看着周围开始混乱、怒吼、抬枪瞄准的恐怖分子们淡淡地说,“好吧,是死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