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和接头人的交易就是我付钱,他给我渠道送我来见拉曼·扎瓦赫里。”位置向阳的男孩眯眼看着蓄须男人心想好歹还是有个懂英语的。
“可我从接头人那里的交易可是我付给他钱,他给我反抗军嫌疑列表中的疑犯啊。”蓄须男人抬起枪口轻轻挑起了男孩的下巴。
“你觉得我长得像阿富汗人吗?”男孩抬头问。
“不像,所以这也是之前我跟我们的同伴争吵是否带错人了的原因。”蓄须男人看向身边的同伴大笑着说,然后又用枪口戳了戳男孩的胸口,“告诉我,亚裔,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林年。”
“你是反抗军的人吗?”
“我吃多了千里迢迢来阿富汗支援当地军反恐吗?”林年看着蓄须男人说。
“脾气还不小!”蓄须男人扭头看向同伴惊诧地说道,所有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看向这个男孩的视线完全是在看死人临终前最后的表演了。
“你们现在又在笑什么?”地上的林年活动着脖子微微弯腰看了一眼左边排得老长的队伍问。
“你以为念得出首领的名字就能逃得了一死了吗?”蓄须男人蹲下身子抱着枪看着这个有意思的男孩笑眯眯地说道,“我们之前是在讨论你到底像不像是潜入基地的间谍,有人说是就准备把你关押起来严刑拷打,用铁烙烫你的胸口和漂亮的脸蛋,但也有的人不想多生事端直接用枪打穿你的脑袋你觉得是前者好一点呢还是后者好一点?”
“谢谢”林年撤回看向队伍的视线把目光重新放在了蓄须男人身上。
“你在谢什么?”蓄须男人挑了挑眉。
“刚才没认真听走神了,不过隐约好像听见你说我漂亮你的英文应该继续学习一段时间了,用词应该是‘handso’而不是‘pretty’。”林年解释说。
蓄须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脸色沉了下来,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就一脚踹在了林年的胸口把他踹翻在了地上,又拿起枪口抵住了林年的额头把手放在了扳机上。
“拉曼·扎瓦赫里有个弟弟叫拉曼·卡卜多拉,最近听说他回到了阿富汗,扎瓦赫里为了迎接他的弟弟出动了半个塔班的兵力在阿富汗的边境线上跟一群不明势力的雇佣兵打了一架,损失惨重但好歹还是把弟弟给接了回来。”
原本蓄须男人要扣下扳机的手忽然被这么一通话给死死卡住了,周围所有人在听见这席话后懂英文的人脸色都变了,而不懂英文的人则是在一旁同伴三言两语的翻译下一齐变得神色诡异了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蓄须男人终于意识到面前这男孩身份不对劲了,死死用枪抵住男孩的胸膛想利用死亡的压迫让对方就范,但这男孩就像是完全不怕死一样坐躺在地上面色淡然地看着他继续说:
“拉曼·扎瓦赫里在年轻的时候建立了恐怖组织‘塔班’,不到三年时间通过人口贩卖和器官走私储蓄了足够的启动资金,通过几起成功的美国大使馆的爆破案获得了国际关注度,同时也迎来了美军的大力清缴”
“但很令人意外的是每一次本土的作战,即使在装备和人员训练程度上远远落后,可最后战争的结果却是恐怖组织屡获大胜,用驻地美军的话来说就是‘塔班’的恐怖分子就像是有他们的神明庇佑一样不畏生死,不知疼痛,屡战屡胜用正常的话来讲就是中了两枪子弹还能没事人一样爬起来继续冲锋到血流干的一刻才到底死亡,也就是这种异常让‘塔班’在国际恐怖组织中排名盛前甚至逼近了‘基地’组织的名头。”
林年顿了一下又说,“可这种异状只持续到了五年前,在五年前‘塔班’的内部出现了一次动乱,不少人在夜晚离奇死亡,在那一次后‘塔班’身上的神明庇佑光环彻底消失掉了,成员变成了会怕疼会怕死的普通人,于是‘塔班’在当地的影响力一落千丈”
蓄须男人脸色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