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还有女子锐利细碎的指痕。
尽管也不是初次承宠的后妃,她被刻意延长更衣过程的郎君这样注视,反倒更难耐,说起白日的事情:“哥哥,伯祷还小,不懂事也就罢了,你是君上,还和他一道起哄。”
她低头取了郎君衣物放好,仍如宫娥害羞,“多亏朝阳也是个豁达的人,哪有拿她和孩子混在一堆取笑的?”
“皇后的弟弟迎娶朕的妹妹,亲上加亲,宗室固有之,”圣上今日仍取用浴桶,悠闲坐其中:“朕的亲妹也有许多人追求,未必会等宇文冕。”
“亲上加亲,郎君还真敢想?”杨徽音取了澡豆替他擦匀,以瓢取水泼洒,好笑道:“圣人瞧瞧清楚,长公主适婚时,您这位妻弟才几岁?”
“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朕也没办法强求,”圣上忽而与她对视,促狭道:“国朝男子十五至二十成婚,朕也是三十才与瑟瑟在一处。”
圣上轻声道:“有些时候总以为最好年华却不能逢良人,不过朕以为,若是朝阳遇到她心许良人,什么时候出嫁都不算晚。”
杨徽音点了点头,长公主本来就是上皇与太后精心呵护的明珠,嫁人与否似乎并不要紧,只是说起嫁给伯祷,在现在的她瞧来还是有些不符合实际。
“圣人以为伯祷有了封狼居胥的志向,便可进一步做霍光么?”杨徽音微微嗔他:“上皇可不喜欢。”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