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炟一幅面目和煦的样子在一旁恭维不已。
要是蔓蔓在这,肯定会说“好一个茶言茶语。”
景世欢面庞波澜不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是有礼的恪守君臣本分。
景安帝习以为常,扭头扫视着工部、兵部几位大臣,“各位爱卿,你们都是大景的中流砥柱呀,可不要让朕失望。”
兵部尚书看了一侧的二皇子,低头拱手出列,“圣上,本次水患祸及浊河下游几大大城,那边临近西戎异域,虽然自十几年前平定后一直相安无事,但是以防万一!”
“圣上,内忧固然紧要,但是外患同样也不得不防呀!”
尚书令姬普心有所感与工部尚书对视一眼,底下的暗潮涌动,不知这次又是为那般,工部尚书对着姬普不留痕迹的摇了摇头。
景安帝背着手转动着大拇指的玉环,看着自己的尚书令,“姬爱卿以为呢?”
“微臣以为,防范必然,但不必大张旗鼓,暗中行事加强凉州边城的戒备即可。”
户部侍郎有不同看法,“加强戒备不足以应对西域象兵,微臣以为南方战事已平缓,有陈将军驻守完全可处理后续,降兵领土的事宜,司马大将军可以回凉州震守。”
扭头看了身边的众人,接着道:“毕竟司马大将军声明远扬,有他坐阵必然内安外惧也。”
景安帝看着下面的议论纷纷没人反驳,思忖片刻,招手旁边的童英,“传朕圣旨,司马凛抵御海匪有功,赐公侯爵位,封号武安,即刻带兵前往凉州。
看着下方的礼部尚书,“封赏只可厚不可轻,尽快着人送往司马府。”
“臣遵旨。”
景安帝一天下来已经感觉乏累不堪,未时了还未只用了些茶点,交代敲打完毕,挥了挥手让底下的人都退下。”
景世欢看着走在前面的崔御使,快步上前搀扶住,“岳父受累了,刚才世欢未出言维护,还请岳父毋怪。”
崔和临拍了拍女婿的手背,“圣上心思难测,我知你所想。”
抬头看着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浊河下游的几个都城边镇大多都洪水蔓延,地里的庄稼就这么被洪涝暴雨毁的片粒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