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这是拍马腿子上去了。
“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要不然嫂嫂没见到,你就先两脚一瞪了。”柳西洲自然明白陆帷为何生气,在中间和事佬般劝解着。
“不会有嫂嫂的。”少年郎君声音冷漠,态度坚决。
温缈在心里捏了一把汗,陆帷这是打算断袖到底了?
不行,她就不信了,她还掰不直他了!
温缈暗暗立下了一个新年小目标——给陆帷相个媳妇儿!
“那个……柳大哥?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虽然知道自己这病还没到药石无医的地步,但温缈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大哥我又老又丑的,哪配给你治病?”柳西洲欠欠的说道,他可是很记仇的。
温缈睁圆了桃花眼,她竟然被柳西洲发现了?她明明隐藏的那样好。
“都说了误听的谣言,柳大哥可不能如此记仇。快说说我到底怎么了?”温缈一点也没有因为被拆穿感到尴尬,反而愈发的自来熟。
“你被人下了蛊。而且那蛊在你身体里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按理说你是活不到今日的。不过可能是你运气好,这蛊最近才开始隐隐发作,只要找到蛊虫寄生的东西,救你不是难事。”柳西洲对自己的医术那是十万分的自信。
“下蛊?”温缈手攥了攥裙裾,有些不可思议,随即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出现。
温缈感觉有一股寒气自足底涌上心头,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双目放空无神。
或许……
谢容安根本不是落水受寒去世的……
而是蛊毒发作,毒发身亡去世的!
这个想法让温缈不寒而栗,谢家希望谢容安死的人屈指可数,唯有秦氏母女。
可是,她们是用什么下的蛊呢?
那蛊虫又寄生在什么地方呢?
“那日我曾闻见你身上有一种很强烈的味道,不过今日却削减了不少,你想想和那日比较,身上缺了什么常戴的东西?”柳西洲的鼻子比一般人要灵敏的多,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今日那股气息弱了太多,以至于刚刚在烤肉旁他都没有闻出来。
温缈认真想了想,若说有什么东西——
答案在脑海中呼之欲出,温缈咬了咬牙,这秦氏当真是可恶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