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我把爹的断臂拿回来了。”
秦锐看到黑白医馆的大门,就开始大叫道。
等秦锐走到院子里,看到小凌趴在桌子上,抵着头在处理断臂的伤口,急忙的住了嘴,害怕打扰小凌。
小凌回头看到秦锐手里的断臂,说道:“锐哥,幸好秦叔的胳膊被一刀斩断,没有多少碎骨,要不然接好断臂以后,也只是一个样子。”
秦锐听小凌的意思,他爹接好断臂以后,这左臂还能用,急忙问道:“小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小凌从秦锐手里接过断臂,开始用酒水清洗伤口,叮嘱道:“待会帮我擦汗,不要让你我的汗水毛发掉落到伤口上,那样容易让伤口发炎,秦叔甚至有可能破伤风而死。”
秦锐重重地点了点头,保证道:“你放心,那是我爹,我不会大意地,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小凌把断臂清洗干净之后,开始给秦泰接续断臂中血管、筋脉。
秦锐不敢靠近秦泰伤口地上方,只得在远处给小凌擦拭汗水,好几次看到小凌体力不支,差点瘫倒在地时,都被小凌给咬牙坚持过来。
小凌给秦泰接好断臂后,上了一些药膏,再上夹板。此时他脑袋昏昏成成的,回头发现院子里有很多人,对秦锐笑道:“锐哥,秦叔的手臂已近接好,去药店买一些清热消炎的药口服,秦叔苏醒还要……”
秦锐见小凌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婶母女早就来了,看到小凌晕了过去,对秦锐吩咐道:“锐儿,先把小凌送回房间休息,然后你去药店买药,这里由我们母女来照料。”
秦锐此时听到母亲话,顿时有了主心骨,对捕头杨正祥等人点头示意一下,抱着小凌就去了卧房。
杨正祥没有在意秦锐的无礼,虽然他们不是很熟,但都在衙门里讨生活,这个时也不是计较这些虚礼的时候。
一个衙役对杨正祥说道:“ 班头,若是小凌真的能接好秦叔的断臂,我们以后也多了一分保障。”
杨正祥看着躺在长桌上的秦泰,淡淡的说道:“等一段时间就知道了,现在还不好下判断。”
秦婶对杨正祥几个衙役,笑道:“捕头大人,小凌刚才招呼不周,还大家不要怪罪。”
杨正祥笑道:“秦婶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们贸然上门也只是想过来看看,是我们唐突了才对。”
秦婶见他们不在意,对少女吩咐道:“紫凝,快去给几位大人倒茶。”
杨正祥见少女精神萎靡,眼泪婆娑,全身散发着寒气,自身都需要别人的照顾,急忙说道:“秦婶您们别这么客气,我们不渴。秦婶若是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衙门一定会帮主您们的。”
秦婶笑了笑,说道:“多谢大人美意,若有需要老身一定想去衙门求助。”
杨正祥见这里的已经没他们的事,拱手说道:“秦婶若是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走了,过两天我们再来看望秦叔。”
“几位大人慢走。”
秦婶招呼几位捕快一声,就开始与紫凝收拾院子内的东西。
小凌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他躺在床上,床沿上趴着一个少女睡着了。
这少女脸上到处都是雀斑,‘一’字平眉,眉毛杂而乱还比较长,眼睫毛比较长,椭圆形的脸蛋,很大众的杏眼薄唇,直白点讲就是很普通,很耐看。
小凌看到这个少女心就不由得一痛,不由得想起老杨头临终的话。
老杨头是一个仵作,从记事起就跟着师父当仵作,一直当了六十年。
十九年前,也就是千禧年过年的那一天,一个身着绸缎的女人在河边淹死,衙门让六十多岁的老杨头,前去验尸查找死因。
老杨头初步勘验后,发现这女人已有身孕十个月,初步怀疑死于溺水。
就在老杨头准备回去时,在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