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奥尔吉解释道,“或许开具的治疗手段在效果上会有一定差异,但他的诊断能力一流,结论肯定不会错的。”
“所以是她生活不检点造成的?”
奥尔吉点点头,同时把卡维拉到了走廊里,小声说道:“虽然病人一直否认发生过这种事,可事实如何谁知道呢,刚出生的孩子就和她的丈夫不太像。”
“生活不检点”的帽子确实很沉重,对任何女性来说都是对贞洁的玷污。
可卡维没心思也没精力去改变诊断结论,因为那位妇科医生对于“感染”的判断没有错,确实是环境中的某种“有害物质”侵入到了农妇体内才产生了这些症状。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感染没有影响到手术切口的原因:“手术前她的情况也没有改善?”
“一直这样。”
“那岂不是说明这些治疗对她都无效?”
“也不能说是无效吧。”奥尔吉解释道,“至少她活到了怀孕生子,至少她活到了现在,没有进一步恶化。从我本人经验出发,她的身体正在恢复。”
卡维听着这段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继续把话题移到另一处的手术切口上:“对了,YD内的缝合口怎么样?”
“残端也挺好的。”
“连那儿也没有......”
卡维陷入沉思,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经手过那么多产妇的剖宫产,卡维对这些贫困女性的身体状况也有了些了解。如果说农妇和诺拉一样有着不错的身体,能够对抗感染,那盆腔内的感染就不该迁延到现在,肯定早就恢复正常了。可要是身体抵抗力比诺拉差,那手术切口就没办法长得那么漂亮。
这两条本身就是矛盾的,问题出在哪儿呢???
卡维指着病历本上的签名,说道:“奥尔吉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见这位妇科医生。”
......
感染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卡维在手术中没有使用什么特殊手段,术前消毒也仅限于体表,所以说问题应该出在了手术前。不过卡维在病历上并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现在就只能去问问那些草药的配方了。
“草药?”这位叫贝西姆的妇科医生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制作子宫脱垂专用的宫托,“你问的那个都是从药材铺买来的,没什么特别的。”
“具体都放了些什么药物?”
见是同行,又是奥尔吉带来的人,他对草药本身的效果也是毫不避讳:“怎么做的不知道,但材料应该是金盏花、牛蒡和一些车前菊,我记得的大概就是这些。至于他们有没有在里面加料,我就不清楚了。
反正许多病人服用后都觉得有效,只要病人觉得有效就行了。”
“真的能有效?”
“当然,有些病人下腹疼痛喝三瓶就好了,有些分泌物增多也能治好......”贝西姆肯定的语气高开低走,很快就软了下去,“不过药这个东西还是得看人,有些病人就没那么有效了。”
卡维看着他递来的小药瓶,里面是略显橘红色的药水,直觉告诉他这个颜色不简单:“我能买一瓶么?”
“给钱就可以啊,3克朗一瓶。”贝西姆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对了,你是哪儿的医生,怎么对妇科的药物那么感兴趣?”
“他是卡维,卡维海因斯医生。”奥尔吉笑着介绍道,“妇科产科本就是一家,你应该看过报道的。”
“哦,是卡维医生啊。”贝西姆放下手里的工具,起身握手,“周围人都说你很年轻,没想到今天一见竟然那么年轻。如此年纪就精于剖宫产手术实在难得,相比起来,我那位学生可就差得远了。”
也许是出于对妇科观念上的偏差,贝西姆仍然把妇科归类在内科的范畴,诊治还是以服药和一些奇怪的疗法为主。
反倒是他嘴里说的这位学生,却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