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豫约嘉言谈一谈,这是个未知点,怕是当时没人在那边,她才敢这么说,所以我觉得你就算往后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更何况,嘉言是个聪明人,她肯定知道你会去查这件事,绝对会有所防范的,所以我觉得你就算去查,查到的也只都会是对时书豫不利的。
当然这个只是我的猜测,我个人是觉得嘉言这边比较奇怪,比较偏向是嘉言自导自演的。但到底是不是这样的,还是得靠你去查,猜测终归只能是猜测。
虽然你可能查出的都是对时书豫不利的,只能用这个去定时书豫的罪,给嘉言一个交代。但其中肯定会有蛛丝马迹,让你去发现嘉言的不对劲。”
俞政廷闻此言,轻笑了一声,带了几分自嘲之意,“就算能发现嘉言的不对劲又能怎样,有证据吗?只要我查到的是指向时书豫的,我就必须得给嘉言一个交代。
不管这件事是谁对谁错,是嘉言设计陷害,还是时书豫真的心怀鬼胎,只要我没证据证明是嘉言干的,那我就只能让时书豫去背锅,算是给嘉言一个交代。”
其实他也是怀疑阮嘉言的,因为这段时间,阮嘉言的一举一动说实话都奇怪的,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时书豫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但若是没有证据证明是阮嘉言的计谋,那时书豫只能遭殃了。
毕竟阮嘉言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会留下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给俞政廷看,能给俞政廷看的只有不对劲,不能作为证据来说。
唉,若是当初没有他做出那样的混账事,阮嘉言不至于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时书豫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其实很多事情,说白了,都是他俞政廷的错。
俞父俞母闻此言,叹了口气,“是这样的,但是没有办法,就算不是时书豫的错,我们也只能用时书豫的错去给嘉言一个交代,毕竟,是我们对不起嘉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