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着——
“俞总,阮小姐,小岁,还有那位先生,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叶国他就是该死,没事打女人就是该死,判多少年都不为过!
我们不应该因为他是我们的亲属就恼羞成怒,对你们大打出手,还进行言语侮辱,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至于俞总和阮小姐,真的很抱歉,是我们消息迟钝,也怪那些无良媒体瞎报道,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我们真的很抱歉,求求你们原谅我们吧,放过我们可以吗?
我们还有大人小孩要伺候,我们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他们都是平城人,自是清楚俞政廷的手段,那些得罪到了俞政廷的人几乎在第二天就在平城销声匿迹了,说他们死了,也不为过。
毕竟,再也没有人在平城,或是其他的地方,再见过他们了。
所以,他们又怎会不害怕,一下子就要失去生命,谁会不害怕,心中会不担忧。
阮嘉言闻此言,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及其讽刺的笑,“哟,刚刚是谁说女人就该打,男人打你,那就是因为你们做错事了,活该被打。”
她话音刚落,就转头看向身后的何助理,“何助理,你记得是谁说的吗?我记性有点儿不好,有点儿忘记了呢。”
何助理自是明白阮嘉言话里的意思,冷笑着回答道:“哎呀阮小姐,我这破记性也记不得了。
就记得是个嘴特臭,早上起床没刷牙就跑出来的那种。”
起先说这番话的女人一听这番话,身体立马就向后挪,欲要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中。
但随着俞政廷扫过人群的视线渐渐地落到了他们这一块的时候,她就被同伴一把推了出去,愣愣地站到了俞政廷的眼前。
见此情形,她只好低下头,声音因紧张害怕而有些结巴。
“阮小姐,小岁,何先生,我……我那就是胡说的,叶国他毕竟是我亲弟,刚开始的时候难免会有些生气到口……口不择言。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就别跟我计较了,我真的错了。”
说完,竟因为害怕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