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政廷倒还真没想过,她和阮嘉言、叶喃岁同为女性,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们都是女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俞政廷表示自己压根儿就无法理解。
俞政廷当时不在场,只能结合现有的情况,来分析当时的情形。
但现在的情形并不如先前那样,于是乎就直接导致了俞政廷误会此事,误以为这是他们对阮嘉言这么说的。
一想到她这样的一番话是对着阮嘉言说的,俞政廷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法平息的怒火,冷声道:“这个女人今天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其他的由你们来定夺。”
他知道,若他按照自己的想法直接处理了这群人,叶喃岁说不定会怪罪于阮嘉言,毕竟这些人是她的亲人,而阮嘉言受了委屈,便会寻到当事人这来。
他可以不顾叶喃岁的感受,但他很是在意阮嘉言的情绪。
但他又不能放过这群人,毕竟他们伤害到了阮嘉言,若是他放过一个伤害阮嘉言的人,那么就会有下一个,他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喜欢的女人。
不知从何时起,俞政廷他竟会开始考虑别人的感受了。
毕竟以往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但现在这种被女人束缚的感觉,似乎感觉也还不错。
但一时的体验终归是一时的感受,来得快,去的也快,觉得不错后也很快就会厌倦了。
女人闻此言,顿时晕了过去。
俞政廷话音刚落,阮嘉言的脸色却蓦地沉了几分,她误会了。
毕竟阮嘉言当时在场,而这个女人当时也很明显地针对的是叶喃岁,俞政廷的这一行为便很容易被理解为叶喃岁出气。
叶喃岁是阮嘉言的闺蜜,受了伤害,有人代表她阮嘉言替叶喃岁出气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不知为何,阮嘉言的心里就是忍不住浮起一股怒意,她有些自责,她居然连闺蜜的醋也吃。
倒不是不相信俞政廷和也难素以,只是就是控制不住心中那股怒意。
阮嘉言长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下脸色,可语调依然有些冷,“问小岁吧,这是她的亲人,不是我的亲人。”
俞政廷闻此言,眉头微蹙,是他的错觉吗?
他为什么会在阮嘉言的话里听到了满满地疏离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叶喃岁听到阮嘉言cue到自己,慢慢地抬起头来,呆愣了片刻后才慢慢道:“就让他们离开平城,永远不出现在平城可以吗?”
这些人毕竟是她的亲人,就算她有再狠的心,她也下不去手了。
已经搞垮了父亲,不能再搞垮其他的亲人了。
她是个有心有情的人,对自己的亲人,她到底还是下不去手。
俞政廷点了点头,把接下来的事情的事情交给何助理和保镖后,就揽着阮嘉言纤细地腰肢,上了另一辆车子。
两人刚落座,俞政廷就问:“刚刚为什么那么冷漠?和叶喃岁吵架了?”
阮嘉言微微一愣,还真是没想到俞政廷竟会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她一想到自己生气的原因就有些尴尬,环抱着双臂看向窗外以掩饰自己的心中的尴尬。
她不想说,这种事情说出来多尴尬啊。而且愈发觉得自己生气的莫名其妙的。
“说不说?”俞政廷还偏偏不想放过阮嘉言,就想听她说出个所以然。
于是他抬手捏住阮嘉言腰间的软肉,威胁道。
这是俞政廷上次在和阮嘉言玩闹间偶然发现的,那个地方简直就是阮嘉言的弱点,一碰她就求饶,若是继续碰下去,这人就能痒的满地打滚,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果不其然,阮嘉言的身体就像是触了电一般立马弹开,想要逃离出俞政廷的魔掌。
但车厢并不大,俞政廷力气又大,一下子就把阮嘉言拽了回来,继续威胁道:“说不说?”
阮嘉言彻底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