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姨,那你可知晓哪里可以采摘到你们族的‘圣草’?”
陶夭夭有些迫不及待。
“这……”淑妃犹豫了一瞬,“夭夭,你要这‘圣草’,可是有急用?”
“嗯!”
陶夭夭用力点了点头,“淑姨,不瞒您说,我正在替阿渊解毒,但他身上所中多种毒,且中毒年份不一,并非朝夕便能解除。好在阿渊先前的医师厉害,外加他自身底子好,将毒基本上集中在他的双腿膝盖以下。
但因他常年饱受恶毒侵害,身体早已亏空。
前段时间,我刚替他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治疗,养足了他的五脏六腑和周身经络,暂且没有性命之忧。
但这并非长久之计,若要彻底根除他体内的毒素,非‘龙息草’,就是‘圣草’而不能!”
陶夭夭看出这“圣草”对淑妃的意义非同一般,所以几乎没有隐瞒,便是看准了淑妃对沈之渊的在意。
果然,淑妃一听这“圣草”能解沈之渊的毒,态度立马就变了,可眉眼间却多了一丝愁容:
“这‘圣草’于我游牧民族,本是神草,传言能治百病,据说当年闹过的几次瘟疫,都是得‘圣草’入药相救,才让我族得以存活。
但‘圣草’极难寻觅,生存条件也极其苛刻,皇宫专门有人精心照料,也才只有少许‘圣草’繁衍存活。
然在三十年前,我族皇宫内乱引发火灾,内乱和火灾平息后,’圣草‘皆被付之一炬……”
说完这话,淑妃的语气多少有些不忍。
毕竟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最终却极可能是一场空。
陶夭夭眼中闪过黯然,方才淑妃所言多半是真的“龙息草”,它不仅有刺激骨髓再生、滋养骨骼的奇效,对抗瘟疫等许多疾病,都有异常强大的效果。
陶夭夭不愿轻易放弃,试着探听:
“淑姨,您再想想,既然‘圣草’当初是被移植到您族皇宫的,那他们应该是从外部移植而来,指不定原本移植的地方还有!”
“是呢!我怎么没想到!”淑妃懊恼又欣喜,“不过,这得问我们族的大医师,当初是他将‘圣草’移入皇宫的!”
“阿娘……”
沈之齐却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儿臣这次去塞外签订贸易合约的时候,便去参加了大医师的葬礼。”
淑妃:……
陶夭夭:……
沈之渊:……
沈之齐被三人那冷漠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补充道:“不过,他还有个传人,虽然拒绝成为塞外皇宫的医师,兴许他会知晓‘圣草’的下落。”
“啪!”
淑妃一巴掌拍在了沈之齐的后脑勺,颇为咬牙切齿:“让你把话不一次性说完?!”
“大狮子”委屈地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却不敢生气,只是小声喃喃道:
“我不是马上就补充了么!”
却换来淑妃一记白眼,接着便听淑妃跃跃欲试的声音响了起来:
“夭夭,渊儿,你们何时启程去塞外找‘圣草’?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与你们一同去,多个熟悉环境的人,更容易找到些!”
这回换陶夭夭欲言又止了,怎么瞧这淑妃诈死离开皇宫,都像是重获新生,竟没半丝留恋。
“本王也要……”
“啪!”
话没说完,沈之齐的后脑勺又挨了淑妃一巴掌:
“去什么去?你和你七哥身份如此敏感,能堂而皇之出京城?他还需你在京城替他打掩护呢!”
淑妃倒是想得深远。
可沈之齐却猜得更离谱:“阿娘!你这才出皇宫,就开始嫌弃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迫不及待想回塞外,无非是想找塞外那什么大将军,人家为了你终身未娶,我都听说了!你这是要为了他,连儿子都不要了!”
越说,沈之齐越委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