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不是你俩拿的,还有谁拿的?”公子是看不上这四十两银子的,他要拿,他要拿贵重的,他拿金块拿那些首饰拿银票。
这儿不能用银票,但银票去了县城省城就能用了。再说,他就算拿银子,也不会只拿区区四十两。
他最少得抱一箱。
萧白萧红说:“那除了公子,这院里还有别人呢!”
“就是就是,还有柳姑娘和秀秀,说不定,就是她俩拿的。”
“你们不准胡说,柳姑娘不是那种人!”萧青说。送给柳姑娘礼金,柳姑娘都不肯收,礼金比这四十两银子可多多了。柳姑娘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的。
萧白说:“那说不定是秀秀偷的。”
“就是,说不定是那小丫头手脚不干净!我问问她去!”
萧白萧红往屋外走。萧青拦都拦不住。
萧白问秀秀:“秀秀,你进过萧青的屋子里没有?”
秀秀正在清扫院角的落叶,秀秀说:“没有,怎么了?”
萧红说:“萧青屋里的银子少了!”
秀秀一听,急了:“你们的意思,萧青屋里的银子少了,就怀疑是我偷了?我连萧青屋里我都没进去过!”
“反正屋里银子确实少了!”萧白萧红说。
秀秀说:“银子少了就能赖我?你就能冤枉我?”
“那你说,你和柳姑娘出去带银子了没?”萧白问。
“带了啊!带了四十两!”秀秀说。
萧白萧红一听:这不正好四十两嘛!萧白萧红说:“可巧,我们正好丢了四十两!”
秀秀赶紧说:“我这四十两是我在沟边捡的。我没偷!我是那偷东西的人吗?”
秀秀有些解释不清了。他们丢了四十两银子,而她,又恰巧在外面拣了四十两银子。这叫她怎么说得清?秀秀泪花在眼里打转。
柳潇潇知道秀秀的银子确实是在外面捡回来的,秀秀不会去偷。
敢冤枉我的丫环?
柳潇潇大喝一声:“住嘴!银子确实是秀秀在水沟边捡的。我可以做证!谁要再敢冤枉秀秀,看我不把他扎个三刀六洞!”
柳潇潇一扬手。手里两把闪亮的飞刀便飞了出去,直直地扎在稻草人的眼洞里。
萧白不敢说话了,萧红也不敢说话了。大家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