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萧青他们回来,白墨非和银锁在屋中听见了,把门推开一条缝,两人看见萧青几个,将柳姑娘两人,用褥子抬了回来。
白墨非心里很失望:没想到,这柳姑娘和秀秀,终究是被萧青他们弄回来了。气得他从床上爬起来,又踹了银锁两脚。
都是银锁这蠢东西惹下的事来!不是银锁暴露,那萧青他们说不定就去别的路追去了!
第二天早上,柳潇潇和秀秀醒了,昨天有些累,今天两个醒得比平常晚一些。
两人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还在柳家屋里的床上躺着。头顶,还是那灰白的屋梁。
柳潇潇和秀秀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昨晚明明是在山顶的客栈边屋角睡了,怎么今天早上又回来了?
难道昨天去县城,只是两人做了个梦?可梦境又是那么真实。两人走了好久,又渴又饿,还在山顶的客栈一人吃了碗柳叶面。
秀秀问柳潇潇:“姑娘,这是怎么了?”
柳潇潇也一脸不解:“对啊,这是怎么了?”
两人一骨碌爬起来,看见她们的脚边,还放着那个装衣服的包裹。
柳潇潇打开包裹,取出里面装银子的小包,数了数,没错:那三锭银子都在,还有一个银锭子缺了一个角。那是她们走前,用剪刀剪下的一个角。剪下的那个角是准备路上用。
秀秀赶紧摸摸柳潇潇的小荷包,吃柳叶面找回的碎银子和铜板也还在,在柳潇潇的飞刀鞘里旁边的小荷包里装着。
柳潇潇和秀秀明白了,她们昨天是走了,走了一天,到了山顶,吃了柳叶面,在客栈旁边屋边睡下了。
只不过,她们睡着了,又被人搬回来了!
秀秀“啊”地叫了一声:“是谁?是谁?”
萧青萧红萧白几个起来了,萧青在门外说:“柳姑娘,昨天晚上,是我们几个,把你们抬回来的!你们睡在那屋子侧面,多凉啊!”
柳潇潇在屋里问:“为什么?”
萧青说:“柳姑娘你不想跟咱们公子成亲,你也不能不辞而别,你还是得去福州,你得亲自和我们老夫人夫人说一声。”
柳潇潇说:“我不是给你们留了纸条,说的很明白啊!”
萧青说:“柳姑娘,那婚约是柳老太爷签的。柳老太爷要在,柳老太爷写文书签字就行。柳老太爷的笔迹做数。但现在柳老太爷不在了。柳姑娘若想退亲,得柳姑娘亲自去才行。”
萧青说:“柳姑娘,你别让我们为难。”
柳潇潇气得一脚,把那包裹踹地下了。萧青找的这理由似乎还有理有据,退亲是得合亲的人退。只是爷爷久眠于地下,又不能拉他起来签个字。
柳潇潇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只能心里怨他死板!
柳潇潇心里不高兴,吃饭时,便沉着一张脸,吃完饭后,在院中练拳。
那一拳一脚,练得呼呼生风。白墨非在一旁看得有点心颤颤的。
这姑娘打得一手好拳,真是不敢惹啊!
还好她不想嫁给自己,自己也无心娶她。这若是真娶了她,只怕一个不高兴,拍自己一掌或给自己一腿。自己可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啊!
萧青没事干,在屋里整理东西,他顺便将那些财宝整理了一下,他发现:银子箱里的银子,好像被人动过了。
他细细一清点:银子少了四锭。
二夫人说过,出来帐要清楚,每日用多少花多少一定要记清楚,他一直也是这么做的。
银子箱里少了四锭银子,会不会是萧白萧红偷着拿去花了?他将萧白萧红叫入了房中。
“你们俩谁动过箱中的银子?是不是偷着拿了?少了四锭银子!”萧青问。
萧白萧红都说没拿。萧白说:“我肯定没偷,我要偷拿了,让我下辈子当哑巴!”
萧红也赶紧起誓:“我也没拿,我要拿了,我切菜时菜刀把手指头都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