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还算数吗?”
奈契斯看着牵着女孩落后一步的琴,又看着外甥女,宠溺地说:“当然。”
“如果你想要这个位置,当初就不该拱手相让,这让一切都看起来很好笑,还是你觉得什么都在掌控之中,让我们都成为笑话?”唐拜罗伊落后了几步,撇开一大群围着的侍从侍女,远处站着值守的宪兵,处在安全包围的奈契斯正贴心地挽着琴漫步于花园之中,弯弯曲曲的灌木丛被修剪成绿墙,最前面的伊莉丝正被嫌弃大人走路慢的女孩拉扯着进入迷宫。
亚摩没有预料到对方将遮掩直接撕破,不得不打起精神,说:“您真是误会我了,殿下以为一个公爵如何拒绝国王。”
“那就不要回来。”唐拜罗伊果决地冷声说。
“是你父亲送来的请柬和陛下诏令,如果你能管好身边的男人,我恐怕会更加高兴。”
唐拜罗伊的脸色铁青,作为王后,她可以喝退、羞辱所有心怀不轨的女人,处罚她们,贬走她们,但控制不住国王的心,她的权利仅次于国王,这往往是最可悲之处,待亚摩的目光落在她的肚皮上,简直要让她当场发作:“真不敢相信我会和你好好走在一起,收起你的放肆!”
“恐怕不止我一人为你着急……在之前,我的母亲曾督促我,孩子才是最保险的砝码,这句话该赠送给你,你确定自己没有问题么?”
唐拜罗伊顿时脸色青红,咬牙切齿地说:“奈契斯很正常,我也一样。”
哦,他们还真的看过治疗师,亚摩深深叹口气,假使自己承认这回答并不欲盖弥彰,发自内心的遗憾说:“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她并不对唐拜罗伊多少怨恨和排斥,甚至挺喜欢对方幼年时警惕又保护奈契斯的倔强模样,或者是成年后掩护拉伯岱的虚张声势。在某种程度上,亚摩觉得自己会和唐拜罗伊有共同点,就算彼此无法亲密,也可以做点头之交的朋友,而不是被硬生生架在如今的敌对位置。
但唐拜罗伊的敌人永远不是亚摩。
“我会在亲王结婚后马上离开,放心吧,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参与。”
唐拜罗伊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那就别总是来索亚堡。”
“……我很想,但我不能保证。”
唐拜罗伊深吸几口气,说:“……最好不过,你也最好拿出一点诚信和矜持来,如果我丢脸的话,你的笑话不会比我少多少。”
金色银杏和鲜红枫叶随着风起,如同卷起的海浪,尽头的女孩张开手臂,手擦过整齐的枝桠和落叶,皮鞋在石头小路上旋转飞舞,仿佛在幽林奔跑的精灵,女孩不停地酣然欢呼,紧随其后的男爵夫人伊莉丝红晕着脸蛋,追着女孩,无可避免地被那笑声感染,整个人都散发着清纯而媚意的诱色。
“也许……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我们的陛下比我们想象的都要自由。”亚摩脱离前方的队伍,停于由灌木丛修葺的绿色迷宫外看着远方。
唐拜罗伊倏然侧头看亚摩。
杰弗里兰亲王的新婚妻子是某个富贵侯爵的独女,能享有父亲所有财产的幸运儿,唯一不幸的是,她也许会在某刻哀悼嫁给个老男人的无能为力,或者随时可能命丧这段被诅咒的婚姻,但整场婚礼最和谐共处全拜魔法所赐,这些腐败皮囊被修整得完美无瑕,甚至让人可以忽略皮下枯萎的灵魂,令所有参与者都能表现出真诚地献出祝福,而不显得虚伪。
又一个要死掉的新婚妻子。
这是所有人都藏起来的,为那位亲王夫人提前痛惜的心声。
“有时候我很好奇,魔法的力量为什么那么强大,支撑我们的年龄长出普通人几倍以上,魔法师有研究出来其中的原理么。”
“……魔力?”
“好像这可以解释所有我们不知道的奇怪现象,那么为什么有人可以活一百岁,有些人直到三百岁才会寿终正寝?”
“他们,呃,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