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两次,这次是疼得不得了了才说,她看得确实像是砸的,没什么问题,就把那话划了。”
林诚低头想了一会儿,问:“王燕春会不会有家暴可能?”
“不好说。”话说着文洲子风风火火地拿着三份盒饭赶回来了,“林队,小唯,吃饭了,咱边吃边聊。”
小a站起来接过盒饭,脸色有些不好,“文姐,咱这称呼能不能改了,我叫小a,不叫小唯。”
文洲子笑了笑,“知道了,狐狸精。”
三个人吃完饭,将董冰和王燕春两个案子的细节各自推导了一遍,觉得董冰这一案的关键点在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谭飞虽然有嫌疑,但一个成年人因为两句口角杀一个孩子,动机不够成立。此时此刻,寻找到孩子或者寻找到孩子的尸身可能会成为案件的突破口。
而王燕春一案现在看来确实所有的疑点都在他这个不知道是偷来的还是买来的儿子王夏身上。还有一件事很蹊跷,经法医尸检,王燕春死于外伤导致的失血,她喝下的那份农药根本不是农药,而是相当于麻醉剂。如果不是她早知道会被杀,自己喝的,那么就是凶手仁慈,既想让她死,又不想让她疼,但这感觉怎么都说不通。
三人这一讨论竟一口气折腾了大半夜,在晨光初露的时候,张军来了电话,“林队,不好了,陈东,陈东貌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