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能进去。”
夙鸢尾和夙阙相视一看,最终道:“夏夫人,您请进。”
夏吱荷的笑意更深,路过夙鸢尾时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
柳未眠的鼻尖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荷花香,然后有一股力量注入了他体内,阵法的功效恢复从前。
曲辞和夙漓得以从阵中出来。
夏吱和走出门朝夙鸢尾等点一点头,他们一窝蜂的涌进去,而柳未眠则逆向而行,冲出来叫住夏吱荷。
夏吱荷和柳未眠离了几步远的距离,柳未眠道:“夏夫人,你所求什么?”
夏吱荷转身指着自己问,“我?”随即又笑了,笑得让人觉得心酸,她的眼里有无限的哀伤和落寞,诚心诚意的说:“我别无所求,但愿人似从前。”
柳未眠怔那说不出话来,人似从前,亦是他心中所愿。
他记得他阿爹会把他高高举起,然后蹭着他的脸蛋,笑着说:“阿爹的宝贝蛋子哦!”
那时候他会被他阿爹逗得哈哈大笑。
夏吱荷似是在追忆,“来此一趟,倒是想起了一位故人,夏吱荷问柳未眠,“你愿意听吗?”
柳未眠下意识问:“是什么?”
夏吱荷的目光看向远方,缓缓说,“从前有一个陈家姑娘,那姑娘姓陈名骤雨,是夙欲的未婚妻,那姑娘性子硬,人有情,知他生死,便执剑封喉,血洒了许多。”
柳未眠心里发热,欲言又止。
夏吱荷拍拍衣裳,挤了一抹笑出来:“好了,今日说的多了,我就先告辞了。”
柳未眠拱手弯腰。
夏吱荷走后,柳未眠又折回屋里。
屋内夙和还未醒,柳未眠环视众人,又抵唇轻咳:“曲美人。”
曲辞:“嗯?”
柳未眠深深一叹息,叹的曲辞都要魂飞天外了,直说:“叹什么气,真晦气,有事直说。”
众人也是盯着柳未眠看,柳未眠又是一口叹息,颇为伤神的说,“夙叔受困太长,身体虚弱至极,需要南疆圣果红豆,否则怕是醒不过来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呆了,但所惊不同,曲辞惊的是事情之威急,夙漓惊的是柳未眠此招之妙,其余人惊的是柳未眠脸皮之厚,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曲辞猛的的一拍夙漓肩膀,“你听到了,事态紧急,我们即刻出发。”
夙漓没有说话。
曲辞恨铁不成钢,拉着夙漓的手就往外走,还边对柳未眠他们说,“等我们回来。”
夙漓看着他和曲辞紧紧相牵着的双手,眉毛一挑,眼皮一跳,嘴角一弯,对众人点一点头。
人走后,柳未眠打开清风扇,摇着扇子笑着说,“趁热打铁,说的不就是这个理吗!”
床上的夙和眼睛一睁,自然回道:“所言不错,”然后翻身下床。
“哟,叔,你醒的正好,”柳未眠笑着走到夙和旁边,扶着他。
夙和拍着柳未眠的手,笑着回:“我也是觉得。”
其余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在。良心觉得不怪曲辞单纯,只怪夙家父子和柳未眠深不可测。
路上,曲辞停下,开口道:“夙漓,在这等我一会儿,我要回一趟狐狸洞,去拿个东西”
夙漓道:“好。”
曲辞回了狐狸洞,在一坛空酒坛里倒出了一颗红豆。
曲辞擦干净,握在手心里
这是浅凤用自身妖力和心头血滋养的红豆,仅两颗,一颗在她那,一颗给了曲辞。
忽然曲辞的背后传来水兮的声音,“曲辞,你还舍得回来?”
曲辞慌忙的转身,四下一看,问:“肉泥呢?”
水兮吃惊的看着他,“搁浅凤那享福呢!不过你还会关心它,真是比夏天下雪还要可怕。”
曲辞不自然的“哦”了一声。
水兮翻了一个白眼,“曲辞你扭扭捏捏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