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吱荷觉得她有点怪而已。”
“……”
曲辞,其实你更怪。
水兮撇嘴,“你不打算回来了?”
曲辞是有苦难言,憋屈道,“爷是想回也不回来?”
“此话怎讲?”水兮饶有趣味,能看曲辞受气,人生一大痛快。
曲辞对水兮呵呵一笑,然后走开,留水兮一人在那哭笑不得。
夙漓道,“问好了?”
“嗯,”曲辞心中明了,也神清气爽起来。
夙漓察觉封印支持不了多久,道,“可走?”
“嗯。”
可面前却被水波挡去道路,那波浪气势凌人,水兮在身后道,“你当我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嗯。”
水兮横眉冷对曲辞。
曲辞道,“也不是。”
水兮气的是无言以对,只道是曲辞不知羞耻。
曲辞冷笑,“水兮莫不是也想去善水一趟?”
水兮失了趣味,收回水波,怒道,“滚。”
水兮一把提起肉泥扔到他怀里,语气满是厌烦不耐,“拿着这个一起滚。”
肉泥向曲辞抛媚眼,扭动圆滚滚的腰肢,曲辞嘴角抽搐,“这个还是留下照顾你吧。”
曲辞带着夙漓飞快逃离,剩下水兮和肉泥大眼瞪小眼。
夙漓回道随言知竟生就把自己锁在屋内,曲辞僵在门口,敲门夙漓也只是道,“我有些乏了。”
曲辞不信,就守在门口,自从梦中回来后他就觉得夙漓有些怪怪的。
夙漓解开封印,血如期而至,夙漓看着门口的小狐狸,怕声音太大惊到他。
夙漓背靠在门上,手捂住胸口,半屈着身体,面色苍白,细汗密密麻麻分布在额头。
夙漓用冷水净面,将血迹擦拭干净,仔细看看自己并没有异样之后开门。
曲辞有些生气,手有节奏的拍打手臂,脚一抖一抖的,他审视夙漓,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夙漓淡淡道,“能有什么事?”夙漓语气有些不足,极力掩饰。
曲辞摇头道,“那可不一定,”他凑进夙漓,认真道,“夙漓,你是不是到外面一夜情去了,让人家姑娘有了身孕,现在在想招?”
夙漓不知道曲辞满脑子想的什么?装的什么?或许是豆腐渣。
曲辞看夙漓笑,更是确信无比,信心满满道,“哪家姑娘,告诉爷,爷帮你绑来。”
曲辞四下猜测,道,“难道是寻乐的怀幽昙?”
夙漓看曲辞越说越离谱,话不着边,弹他脑门,训道,“瞎说什么。”
“看看,恼羞成怒了,”曲辞把夙漓的反驳教训看做恼羞成怒。
夙漓无可奈何一笑。
夙漓一点他眉心,柔柔笑道,“你呀你,没个正样。”
曲辞翻眼吐舌。
夙漓敲他脑袋,解释道,“我与怀宗主清清白白,你别污了人家声誉。”
“哦,”曲辞嘟囔,“看这紧张的。”
“咳咳,”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俩人齐齐回头。
容祈之和柳未眠站在院门口,柳未眠取笑,“这恩爱秀的,”柳未眠碰碰旁边的容祈之,“是不是啊?”
容祈之无奈于柳未眠的小孩举动,看向夙漓,正欲开口,却看见夙漓摇头示意别说。
容祈之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柳未眠摇着清风扇,扇风吹向容祈之,吹起他的碎发。
夙漓早前就让夙鸢尾看见柳未眠和容祈之来时,来叫曲辞离开。
夙鸢尾如时出现,笑眯眯道,“曲辞来我找你有事。”
曲辞是个识趣的,也知道夙漓有事跟柳未眠他们谈,便跟着夙鸢尾走了。
曲辞走后,容祈之问,“出什么事了,阿漓?”
夙漓道,“有人对三三不利,我与他连契了,但他的伤折到我身上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