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颓然的跌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是啊!是自己妄想了啊!
怎么会有人愿意接受陷害、伤害过自己的人?
自己身上背负了多少无辜的生命,自己这是被人诅咒的吧!
一辈子都活的不安宁!
自己这一辈子,从为了小妹报仇,杀了人之后。仿若就停不下手中的刀,别人指哪儿,自己就杀向哪边。
如今,自己拖着这副残躯,日日夜夜受着百鬼噬咬,还能有多少个日子可以活?
程渔看着仰躺在床上的飞鹰,皱眉道:“你既然是他的心腹,是他的杀人工具,自然知道他的很多秘密。
你觉得以他的为人,他会放过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吗?
这个转运的方法,怕是他身边还有高人在吧?否则,以你所在的位置,怕是难逃他的眼线吧?
还是说,你有假死的办法,让他不怀疑你已死?”
司马澜接着说道:“你既然喜欢张家村的祥和,就不该待在这里。
因为你的出现,说不得会给村民和村子,以后带来厄运!
到时候,别说祥和的村子,就是有没有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都是个问题!”
秋风嗑着瓜子:“嗯!小姐说的对呀!以那位的手段,怕是留有后手的!”
秋霜嚼着糖:“咝~吸溜~还是伤好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那人现在腾不出手来,等空闲了,你看他是不是要反咬人一口!咝~”
秋棠扔了颗花生米进嘴巴里吧咂吧咂嚼着:“嗯嗯!就是就是!”
司马澜:看来,春堂的人可以排在第二学习,秋堂的人该好好管管了!
清河县一处小院里,猫着和春水春晓打牌的的秋冷几人:阿嚏、阿嚏、阿嚏......
春水春晓:“嘿!先前你们嫌弃我俩同时打喷嚏,这次可轮到你们了吧?活该!”
秋冷几人:“哎哎哎,别说了!该不是主子有事要吩咐了吧?”
春水两人一对望:“说不得,还真是!”
秋冷几人:“别管了!先把这把牌打完咯!下一个轮到我来了!
这牌则怎么非要四个人打嘛?就没有两个人,三个人打的?来来来,快点出牌!”
程渔:阿嚏~
司马澜立马握住程渔的手,发现不冷啊!然后摸摸额头,不烫啊!
“小渔,你没事吧?是不是在这屋里凉着啦?秋棠!去给小姐拿件披风来!”
“是!主子!”秋棠遁了。
秋风:“我去给小姐弄个烤火的竹篓子来!”
秋霜的糖粘住了牙齿,急的:“珠子,窝去喝球疯一嘁浓,快鞋!”(主子,我去和秋风一起弄,快些!)说完也跑了。
司马澜眼神冷冰,像冰刀子似的盯着对面的两人:“爱哪儿,哪儿去,就是不准赖在张家村里头!”
“可是,我们无家可归了!”汪耀明从最开始的不喜欢程渔,到现在的舍不得。
舍不得这里的人有说有笑,舍不得这里的好吃的、好玩的,舍不得看大哥一天天的消瘦下去,自己却越来越肥.......
说好的要,你有一口吃的,就有我一口吃的。怎么吃着吃着,你变成了瘦子,我就变成了胖子?呜呜,骗子!
“好!过两日,我们就离开!”飞鹰捂着自己的眼睛哽咽着说。
“走之前,还请小神婆帮忙算算,我这身体,能熬得过去吗?”
“大哥!那别说这样的丧气话!不就是转运吗?
既然可以转到你身上,那也可以转到我身上!
十几年前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我愿意与你共存亡!哪怕遭受再多的磨难,我也愿意!”
汪耀明哭了,哭的像个没大人要的孩子。
“阿耀,你别这样!大哥对不住你!大哥以后,怕是再不能好好护着你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