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司马澜程渔两人,对自己两个大男人的视若无睹。
飞鹰咬牙继续说起来:“谁说不是呢!这年头,哪家不是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何况还是被地痞无赖,给糟蹋过的姑娘,哪家会娶?
你以为,每个村子都像这张家村一样?民风淳朴,一片祥和的欣欣向荣景象?
呵呵,多的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人!也多的人微言轻,状告无门的时候!
我们也曾想去告,可是地痞是岛上土财主的儿子!
我们也想去闹,可无赖是村中族长的独苗孙子!
还有一人,也是村里的小混混!
这些人,哪一个是我们能扳倒的存在?何况,县令还是财主家喂的狗!”
程渔默了,是呀!这里不是后世的人权社会,怎么可能给最底层的百姓,那么一点微末的人权?
司马澜也轻皱着眉头:这样的生活,确实不易啊!父皇已经在大力发展农桑了,可是也架不住天灾人祸,或是三五年一次的战事啊!
“后来呢?”汪耀明问道。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大哥以前生活的如此憋屈!
好似渐渐明白了,为什么他,会投靠了他,变成现在的样子……
“因为我不善打鱼铺网,就喜欢每日跑岛上,一个老秀才那里听故事。
他也教我读书认字。小妹跳海后,我也曾对他哭诉过:自己想要给小妹报仇却无计可施的无力感。
他说'想要打倒敌人,不一定要自己动手。借刀杀人的典故你忘了吗?
想要自己报仇雪恨,不一定要自己武艺超群,借力打力也是一种能力!
哲哥儿,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只要想好了怎么走,那就一往向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方是真男儿本色!'
后来,我就专门去盯梢,那三个混蛋玩意儿,观察他们的动向和日常去的地方。
终于在一个夜晚,趁着他们三个喝的走路都打旋儿,分道的时候。
先把族长的孙子给用绳子勒死掉,藏起来。
接着躲在暗处,拿了随身带的石刀子,敲爆了村里混混的头。
把两人搬到一处,还把族长孙子的银子给塞到混混手里。
做出两人是因财互殴的样子。
因为土财主儿子有跟班,所以我提前在他家后院,刨了一个自己能钻的狗洞。
仗着自己身子瘦小,后半夜里趁人都熟睡了,揣着刀摸进了财主儿子的院子。
翻了窗户,将还在醉酒中的人,给捅成了筛子。
然后,点燃了他房间里的帐子和书,就那么翻窗逃跑了……”
汪耀明:“大哥好聪明呀!那伙人活该!真是死的太干净,我还不解气!”
程渔皱皱眉:“老汪,你这是有暴力倾向啊?活脱脱一个隐形犯罪分子!”
“难道那几个人不该死吗?”汪耀明反问。
程渔结舌:“该死!但......”
“那不就得了!既然该死,还管他们是怎么死的?”汪耀明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
“呃......不知你们今年贵庚?”程渔反问。“你杀那三人的时候多大?”
“我二十一,大哥二十六还是二十八来着?大哥,你多大了?”
汪耀明摸摸后脑勺,笑着看向飞鹰。
飞鹰无奈叹气:“二十七!那时我十四岁!”
这个阿耀,能力是有的,可是这性子,跳脱的太离谱了!
幸好是自己遇到了他,要是其他人,真的不敢想!
“澜哥儿,你怎么看?”程渔没头没脑的,托腮看着司马澜。
“性子太跳脱了!办事能力不错,就是嘴不严,难怪是情报的二把手。”
噗呲~屋里四人愣住:不是我笑的!
确实不是屋里人笑的,是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