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叹气道:“何捕快,你就没有想想,为何一个学子会无缘无故的从书院回来?
返家后就去投了河。当中是否发生了什么事,让其不得不返回家里?
那殉情的两人当真是心意相通?而不是此中有人为之?
至于那小妇人,是自杀。自杀是因为家暴,不是所有的家暴都是身上有伤的!
还有这里!”程渔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那失足的十三岁姑娘,家中是富是贫?最近可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过?
亦或者,往常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积少成多,也就成了大事!
还有那汉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掉了清河,那边上的水位怕是淹不过成人小腿吧?
怎么就能淹得了一个下气力的庄稼汉子?
而那当婆婆的妇人,则是因为巫术。”
何鹰当即抱拳道:“谢谢小神婆提点!我立马寻着这些线索,去追查真相!多谢!县令大人,下官先行告辞!”
说完阔步出了议事厅的屋子,召集手下的捕头查案子去了。
刘良见何鹰走了,而小神婆还在这里没有离开的样子,也是找了个借口,把一直处在惊讶中的吴亚东给拖走了。
吴亚东: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哦!问小神婆清河淹死人的事情来着!
一想到程渔说的话,又搭耸肩腿脚发软,站不稳来。
刘良:这富家伙食就是不一样,看着这吴县丞跟自己差不多身型,竟是比自己沉了那么多!
吴亚东:我想啊?我是被吓得好吧?!
钟正辉和杨泉生很快,程渔的话里回过神来。
看着淡定喝茶的程渔,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这人看着挺清新一个姑娘,怎么每次说话都那么让人。
既是高兴,偏偏又有那么一丝不得劲儿呢?
秋棠:因为你们蠢!没有我家小姐厉害!
程渔抬头轻轻说道:“县令大人,我那小庄园过几日便修缮好了。
这会儿天气转冷,我也花了大价钱购置来些此时开花的梅树等,届时......”
钟正辉连忙拱手:“我知道!我知道!吼哈哈哈。
我这等会儿回去,就跟夫人商量组局的事!
既然蜀亲王的拨款也到位了,你那小庄园也修缮好了!这路何时动工啊?”
“就十一月初二吧!瞧着也没几日了,就让村民们接着干吧!
干好了,好热热闹闹的过个好年!冲冲这久不逢时的噩耗。
庄稼人一年盼到头,就盼着过年,是最开心的事儿了!
可不能因为这几件事让咱清河县的百姓,伤了心,过不好年呢!”
“哎!行!我这马上让泉生写告示去!到时候你们村通往县城的那一条路,肯定能在年前修好的!”
钟正辉也是激动了:握着这蜀亲王拨款的银子,不烫手才怪!
不过这蜀亲王是谁呀?怎么会知道这里要修路的?
(小剧场)
默默不作声的杨泉生翻着白眼:你个二愣子正辉!
宏泰楼的背后东家,不就是以前的四皇子和威武侯家的秦世子吗?
那四皇子是谁?不就是前个月,才封了亲王嘛!
还有那时候,人家小神婆来县衙办理买后山事宜的时候,那秦世子可是跟着人小神婆一起来过的!
瞧你这猪脑子!哎哟~可不可以换个同窗换个知己啊!
不过,生意归生意,自己怎么记得,还有个一直低着头的小哥儿。
小哥儿?莫非那就是?.......
司马澜:现在想明白了?
秦俊炀:人家又不认识你,现在知道也正常呀!
余天佑:你们在说什么?猜谜语吗?
程渔又和钟正辉寒暄几句,便带着秋棠走了。
而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