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程渔带着秋棠去了清河边,看着缓缓流水的河面,程渔双手交握抵在唇边,轻轻闭上了眼睛。
秋棠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程渔身后。
一手放在腰间的鞭子上,一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随时准备着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保护着程渔。
一阵过去,程渔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说了声:“走吧!找县令大人去!”
之后由罗大文赶着车,将程渔两人送到了县衙门口。
自己则在旁边一处空地上坐着等程渔她们。
衙役见是小神婆,一人赶去禀告,一人热情的打招呼:“小神婆好啊!”
“佐佐大哥好!佑佑大哥去通传了吗?”程渔往县衙里望了望。
“诶!就是的呢!嘿嘿!小神婆是为了清河淹死的那些人来的?”余佐佐轻声问道
程渔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问道:“清河怎了?淹死什么人了?”
余佐佐摸摸鼻子,“哦,不是呀!哈哈,那没啥,没事儿!”
这时余佑佑出得门来,拱手道:“小神婆,县令大人里面请!”
“哎!好的!谢谢佑佑哥!”说完领着秋棠进门去了。
“哎,哥,你刚和小神婆说什么了?”
“哥,你发啥楞啊?问你话呢!”
“啊?哦!我在想,为什么小神婆一副不知道清河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呢?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好说啊?”余佐佐疑惑的说道。
余佑佑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也不继续闲聊下去。免得被人瞧去说衙门的不好
“草民见过县令大人,见过各位大人!”程渔行礼道。
身后秋棠只是抱拳一下,就站在了程渔身后。
钟正辉正和师爷主薄、县丞、捕快几人讨论着最近清河淹死人的事情。
仵作从几人身体外边勘验来看,都没有发现打斗、中毒的迹象。
可是多年来清河都未发生过此等淹死人的事,这会儿一下就死了六个人了!
查了也没有查出来,到底是人为还是真的意外。
这事情已经闹的清河县沸沸扬扬,人心慌慌的!
此时的钟正辉脑袋都抠大了,程渔却主动上门了。不由得让钟正辉眼前一亮:
自己怎么把这尊神忘记了?说不得她能掐会算的,知道其中缘由呢!
“小神婆来了啊!太好了!你不来,本县都要去你张家村请你啦!”
钟正辉热情的从座位上起身,对程渔说道。
山若给程渔搬了座,程渔谢过:“县令大人找草民有事吗?”
咝~这让屋里几人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县衙办不了的案子,拉你来凑数?
特别是县丞吴亚东,心里对程渔是恨的牙痒痒!
上次自己婆娘应县令夫人的邀约,不仅在张家村花了二百多两!
回家了还非的让自己给张家村修路出银子!然后扒拉走了一千两!
最气人的,主要的还是自己那个傻儿子,也是花出去一百多两!
回家了还绘声绘色的描述那一天的新鲜事儿!也是从自己这里,扒拉走了几百两银子!
气的自己差点把那对猪头母子一顿削!
老子家是县里的富户,有钱。但就是不愿意花那张家村的小神婆身上!!
张家村自己不是没去过,不就是有个酒坊手工坊吗?
哦对,还有一条大金蛇,咦!想起来就打哆嗦!太阔怕咯!
吴亚东咽咽口水,还是阴阳怪气的说起来:“小神婆不是能掐会算吗?
你看清河最近发生的,几起淹死人的事,是人为还是意外啊?”
“清河淹死人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哦!可能我这大半个月都在忙着盖房子的事情,没注意外面的事情。
哪位大人难为能给我说说吗?”程渔继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