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之前进入鬼市的入口,发现那两个鬼兵仍是在此地驻守着,丝毫未动,宛如一座巍然不动的大山。
“来者,生意人。”竹青真人说着,拿出鬼牌。
那两个鬼兵听罢,结果竹清真人手中的鬼牌再次查看一番,随后将其还给竹青真人。
朝前走去,便离开了鬼市,当叶小闲再次回头望时,发现那两个鬼兵突然消失不见,身后寂静的集市,有如烟般随风而散。
一切就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仿照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做了一场梦。
“哎对了师傅,那你之前同那摊主说的什么话啊?为何我一句都听不懂?什么下落东西?什么鬼家?什么赃分贼的?”
竹青真人听罢,无奈的低头叹息一声,随后耐心地向叶小闲解释道。
“这叫鬼话。”
“鬼话?”叶小闲听的满头雾水。
“嗯,鬼畜当中皆为泥沙俱下,其中也不乏有些鱼目混珠之人,因此,鬼市便有这么一条规矩,只要在鬼市当中倒卖贵宝之人,其所说之话必要含蓄几分,以免让他人听了去招来杀身之祸。”
“不是吧,杀身之祸?怎会如此严重?”
“呵,为何不可?你可知那些大户人家最后为何会被他人灭了满门不就是由于被他人所嫉妒,若非财宝多于他人,又怎会招来这些嫉妒?”
“哦,是这样。”叶小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当然,也非止于此,在倒卖贵宝后还得将这些‘赃财’分一半给摊主,这样他才不会将此事说出去,也相当于封了他的口。”
“难怪呢,我就说嘛,原来是这样。”
“行了,这鬼市也去了,天也亮了,我们还是赶快回门派吧,若是让长老知晓我私自带你离开空灵堂,可不知得说教我多少!”竹青真人话罢,带着叶小闲往空灵堂方向走去。
比试,在尚书府。
“两位大人,关于北戎国大军驻扎一事,两位大人都已将自己的意见在朝堂上小镜王说明清楚,老夫也明白两位大人心中所想。”大尚书说着,看着分别做在自己左右两边的太常寺卿和余侍郎大人。
“大尚书,您能明白最好,靖王将此事交于大尚书您,想必也是相信大尚书您作为两朝老臣,对于此事件法必定与吾等鼠辈完全不同,不知大尚书在听闻吾等之意后,会对此事做出怎样的处理和解决之法?”太常寺卿问道。
“太常寺卿,你也先别急对此事,老夫觉着侍郎大人所言极是!”
“什么?”太常寺卿一听就连大尚书都赞同余侍郎的意见,不为大吃一惊,随后转头看向一旁正在偷笑的余侍郎。
“大尚书,听闻你可是先皇在世时,第一位得先皇赏识之人,为何连您都相信你这等人的措辞?”
“太常寺卿,注意你的言语,再怎么说我的官职也比你大,你怎敢说出如此放肆之话?”余侍郎怒问道。
“呵,余侍郎,你不过才刚刚上任,还没个一年半载的,我为何就不能如此?”
“哎等等等等,太常寺卿,此次邀二位前来是为了商谈北戎国大军一事,而不是想让两位在老夫面前争吵不休!”大尚书说道。
“大尚书,既然您都说是为了商讨此事,那在下也不说别的,先说这北戎国,虽然自靖王登基后北戎国从未与我国打过交道,也未有过碰撞,但先皇在世时,就曾与北戎国之间有过争执……”太常寺卿的话还未说完,余侍郎便插口道。
“哎哎哎,太常寺卿,你这话是何意?怎么着?难不成你在质疑北戎国此次前来是有备而来?”
“为何不疑?在下若没记错,上次先皇与北戎国戎王大战时,还是在二十几年前,那次大战过后,两国两败俱伤,可实际上仍是我黄埔国受伤最为惨败,若非北戎国忽然撤兵,只怕我国损失甚加!”
“那又如何?”
“大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