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久,生产队长就带着人走到了水源处。他儿子就在水源边上站着。
看到生产队长带人来了,他就走过来和众人说:“各位叔伯,劳烦各位上山了。”
老支书和严父都说他太客气了。
老支书问他:“富贵儿呀,这真是水源呀,不是小水洼子吧。看着咋这么小呀。”
生产队长走过来说:“叔,我们试过了,水是有点少。但会源源不断有活水出来。叫这么多人过来,也是想和大家商量商量。”
老支书问:“商量啥?”
生产队长说:“我让富贵拿水桶和碗把水洼里的水都舀干净了,过了10分钟就又有活水冒出来。这下面肯定是有水的。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不能指望县里的打井队了。就咱们生产队这么多壮小伙,咱们自己挖个井吧。
富贵之前在城里看过这方面的书,我也能从公社和县里活动活动,到时候这井虽然在山上,可是咱们生产队出力最多,咱们用起来,保护起来,其他人也不能说咱啥。”
老支书沉思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看严父。说:“怀德,你咋想的?”
严父说:“咱们生产队真能自己打出井来当然好。就是这水源是山上的。就是咱生产队出力最多,也不可能不让其他生产队用。大家都不容易,要是其他生产队在山上找到了水源,不让咱用,咱也不能同意呀。”
老支书点头,说:“对,不能不让别人用。但是怎么用要出个章程。”
之后老支书对生产队长的儿子说:“富贵,你真知道怎么打井呀?”
生产队长的儿子说:“支书爷爷,我真知道。您老放心吧,只要给我人和工具,别说一个井,我还能在山里再找出其他打井的地方来。”
老支书就说:“行,后面的人别让上来了,都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家四个儿子留在山上看着水源,明天白天再换人来。
咱们仨回去拟个章程出来,看看以后这井打好了,用水怎么个管理法。
富贵去挑咱生产队里年轻力壮的后生,后天开始打井。”
老支书发话了,大家就开始行动了起来。管彤还没走到地方,就被上面下来的人劝了回去。管彤本来想站在原地等严硕明下来的。她想问问上面的水源是个什么情况。
严母说人太多了,回去也能问。山上路也不好,一会儿天黑了,就更难走了。别到时候被人碰一下啥的,都说不清楚。
管彤也没坚持,就和严母互相搀扶着下了山。
管彤和严母到家时,严秀芳已经把饭做好了,严母虽然知道家里有地窖,也怕家里没人招贼,就把严秀芳和严硕俊留在了家里看门。
管彤和严母刚坐下喝了口水,严硕明就回来了。
管彤忙站起来给严硕明倒水。一边端水给严硕明一边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爹呢?”
严硕明把茶缸里的水喝干了之后才说话:“我看你们都下山了,我在那里也没事儿,就赶快下山追你们了。你们速度还真不慢,我追了一路,愣是追回家都没追上。
爹和老支书、还是生产队长去队部开会了。说是商量打井和以后用水的章程。”
严母也问:“多大的水源呀,真能打出水来?”
严硕明说:“看着也就一米见方。我也不懂。不过富贵哥说他懂,我们也试了,把水洼里的水舀干净,最多10分钟就能出水。打井是肯定能出水的。就是不知道能用多久。
我爹说了,不用等他吃饭了。他们可能要商量很久。咱先吃。吃完让我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和狗剩上山去看着水源。”
严母听了就让严秀芳摆晚饭。一家人吃了晚饭,各自洗漱回屋了。
回屋后,管彤问严硕明:“你说这井打成了,我还用往里加水吗?”
严硕明说:“看爹他们出什么章程吧。要是管得太严,你就往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