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回,每次出现都能让他哭得好像要死掉了,他想过逃走,但总是被轻易地抓回来,下场就是哭得更凶。
怔愣了半天的大脑终于清醒,过往被雾气模糊的记忆一幕幕浮现,他是如何累到不行的,如何忍着不哭却哽咽到蜷缩的,如何咬着嘴唇放
他都想起来了,月光浮现又消散了两轮,心尖上的奴蛊却愈发滚烫。
简直变成了一滴熔岩,融化流淌着包裹住他整颗心,任由他在里面疯狂哭着敲动,依旧紧紧闭合。
沈忘州攥紧拳头,看着眼前稠丽惑人的面孔,几次深呼吸都压不住心头的怒火。
他完全!接受不了!
他,司溟的师兄,照顾司溟的男人!居然变成了那副……孱弱到不堪入目的模样!
自尊被当成纸片沾湿揉碎,沈忘州又羞又恼,一把捏住了司溟的下颌,动作粗鲁地强行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沈忘州脸皮灼烫,简直是咬牙切齿:“司溟!你是不是——”恃宠而骄了!居然敢不听他的话!罪该万死知不知道!
司溟手里的瓷杯被拽得晃动,水渍溅到手指,他好像被烫到一样浑身一颤,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委屈,下一瞬搂住沈忘州的腰用力扑进了他怀里,眼角泛红地委屈哼道:“师兄,我的腰好疼,不要打我好不好……”
沈忘州怒目而视:“我……啊?”
司溟放下瓷杯,软软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亲着他耳朵小声撒娇:“酸得不行……还疼,睡醒之后更疼了。”
沈忘州的羞赧、自尊、怒火……在这短短几个字里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耳尖殷红,抬起的手几次犹豫,最终还是落在了司溟的腰上,笨拙地揉了揉。
他脸色几分别扭,几分找回场子的舒坦,抱着和他撒娇的小师弟,迷茫地问:“很疼么?”
完全不疼,若不是沈忘州最后哭喊着说他再也也没有了那里用的好疼,完全可以轻松地再来几日。
司溟吸了吸鼻子,从抱着沈忘州的强势姿势,转眼间变成了趴在沈忘州怀里的柔弱模样,他嗅着沈忘州身上独属于他的冷香,餍足地哼哼:“疼,又酸又疼。”
酸痛……他也疼啊!
要不是二师兄的药可以缓解一部分不适,还有一整瓶的温鲸养体丹撑着,他怕是都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他才歇了两天,就又这么纵|欲|过|度,他才二十岁!再年轻也不是这么胡来的!
沈忘州面红耳赤,还要故作成熟地给他解释:“你是,第一次,都会疼的。”
司溟疼成这样还要照顾他喝水,是真的很喜欢他了,沈忘州心底一阵发甜的酸软。
那点儿被揉弄得褶皱不堪的自尊,在“司溟比他还疼”的“现实”下,全变成了对司溟的欢喜。
沈忘州给自己找补,虽然他现在浑身酸涩得动一下都要咬咬牙缓缓,但司溟也难受,都难受得和他撒娇了。
果然他还是很猛的,说不定司溟就是因为他太厉害了才疼的……
司溟压下眸底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满是渴望地抬起头,漂亮勾人的丹凤眼里浸满了暧涩的亲昵,他伸手小心地搂住沈忘州的腰,力道极为舒服地捏了捏:“师兄呢?有没有疼?”
司溟的手法太好了,沈忘州
险些酥软得坐不住,浑身明显地颤了颤,咬了咬牙才把声音咽回喉咙,呼吸却还是变得急促。
泛红的指尖捻了捻,他腰动了动,不受控制地往司溟掌心送,抓紧司溟的衣襟,偏头逞强道:“我当然没事。”
司溟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睛,俯身趴在他耳边,全然的崇拜道:“师兄真的好厉害,我腰好酸,师兄……”
嘴里撒着娇,给沈忘州按摩捏着腰的手却片刻未停,好似真正的奴儿伺候主人般努力。
随着沈忘州渐渐软下来的身体,力道愈发舒缓合适,从沈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