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情况下,加课加到太晚,让阿皮回家的路上出了意外。
也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再多打一个电话,问阿皮爷爷他有没有到家。
他当时怎么安慰来着?
哦他没安慰,还说大明星膨胀来着。
此时此刻看着这写满本的教案,翻涌的情绪让他心麻麻的。
那天,话说的似乎真得有点重了啊。
……
中午吃过饭晨元又风风火火的去家访,直到天擦黑才回来,进屋那沮丧又蔫耷耷的状态跟白天走的时候可是天差地别。
不用问,都知道她一点都不顺利。
晚上临睡前,晨元刚贴上面膜准备爬上炕,身后啪嗒一响,她扭头就看到卫榕一手拿着一杯牛奶,一胳膊下面夹着枕头被子就进来了,进来后还抬腿把门带上。
这一操作溜得不行。
看她憋不住要发作,卫榕:“最好别嚷嚷,丁老师还没睡。”
你特么……晨元差点气晕:“人话不会说,人事也不会干吗!丁老师没睡你过来,他会怎么想!我还是个公众人物!鼻子上不插雷管你是不知眼前祸啊!”
“死卫榕你妈……”
卫榕杯子塞到她嘴边,堵了她后面话:“喝奶吧你!”
同时,还瞪她:“再说脏话今晚我就办了你!反正丁老师也知道我们是一对,也看见我卷着铺盖来找你,他大概就支着耳朵在隔壁等着听动静呢。”
“你不怕咱就试试!”
说完,让她自己把杯子拿着,自己转身把之前她睡的那套褥铺旁边,铺的特别近,和她枕头挨着枕头。
真是嚣张死他!
晨元彻底的爆发了,牛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就扑了上去,夹着卫榕腰跳到他背上,从后面用双臂把狗男人的脖子勒住,气嗖嗖地问他服不服!
卫榕张扬一笑,就说了一句“抓好了啊。”
随后不等晨元反应,她腰被一顶,然后一个天旋地转之后,胳膊还抱着人家脖子呢就整个先被吊起来,再被放倒在软绵绵的被上。
压住她双手悬在上方的男人遮住了头顶上的灯泡,也覆盖下了一片阴影。
他眼里和嘴角的笑肆意又开怀,沉沉醉醉地喊了一声路晨元,然后俯在她耳边说:“你要每天都这样我也不说你胆小鬼,你最好保持下去,不然你那乌龟壳子再硬,老子也能一拳头给你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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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在嘴过于强硬之下,心里真实的需求也会被他们洗脑式的同化。